拉克斯曼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經敗了,他此刻已經準備腳底抹油溜走,不過方純良的戰鬥經驗無比豐富,不等拉克斯曼的逃跑計劃付諸行動,他已經撲上來了。
方純良這是趁你病要你命。
同樣是一拳揮出,這一次拉克斯曼沒有選擇影棚,而是雙手護在身前,試圖以掌克拳,化解方純良的攻擊。
從武學的角度來說,拉克斯曼這麼做並沒有什麼錯誤,是很正確的,不過世事無絕對,許多事情也是要分具體情況來決定的,此刻方純良氣勢正盛,而拉克斯曼這邊氣勢被壓制,已經開始畏手畏腳了,氣勢一弱,拉克斯曼無法使用出剛才那種極限力量。
啪。
方純良的拳頭與拉克斯曼的手掌相撞,拉克斯曼只感覺自己的手掌彷彿受到雷劈一樣,手掌瞬間麻木,隨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那股巨力傳來,他無法格擋更無法卸去,手掌的虎口直接離開,鮮血淋漓,那股力量馬上透過手心傳遞到他的身上,他彷彿被火車撞了一般,整個人被震的倒飛出去。
身子還在半空中,因為體內氣血翻滾的緣故,臉龐一片黑紅,胸口一片起伏,起伏之餘,他透過古瑜伽術拉長的手腳也看似乎恢復了常態。
一拳,方純良這一拳是一下子破掉了拉克斯曼的古瑜伽術和狂熱狀態。
拉克斯曼在空中短暫的倒飛了一會,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不過在倒飛的時候,拉克斯曼已經調整恢復了一些,他在摔倒的瞬間腰腹發力,身子詭異的扭曲了幾下然後站直了身子。
幾名殘存的死士馬上圍過去,紛紛詢問拉克斯曼的情況,這幾名死士此刻望向方純良的目光都充滿了畏懼,先前的金靈王蟲已經給了他們不小的恐懼,現在的方純良給他們的恐懼更大。
金靈王蟲能夠一下穿透他們的胸膛,這些死士也十分肯定,若是方純良全力一拳,也是可以做到的。
心中對方純良產生了深深的畏懼,但被洗腦和中教信仰充斥心中的他們,內心深處已經打下了臣服聖教的烙印,為此,見到拉克斯曼落地,他們並沒有驚慌逃走,而是第一時間圍了過去。
呼……呼……呼呼呼…
沒有理會那些死士,拉克斯曼利用難得的機會調整了一下氣息,吐出了胸口的晦氣,同時他身體一陣奇異的扭曲,身體內發出一陣沉悶的骨骼脆響聲,而後他吐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古瑜伽術的神奇此刻在拉克斯曼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不過傷勢雖然無大礙,但是他的氣勢已經跌落到低谷,此刻他已經沒有跟方純良的一戰之力了,至於想在方純良眼皮子底下逃跑,那也是很難的。
拉克斯曼面色難看的看著方純良,,臉上再無半年狂傲,他的目光也不跟剛才那樣蔑視一切,而是充滿著憋屈與不甘,不過更多的是畏懼。狂熱狀態的他,目空一切,可是即便是狂熱狀態的他,也只能和方純良鬥個七七八八的,而後來方純良領悟了硬氣功的使用法門後,他就根本不是對手了。
現在他雖無傷勢,卻很難再進入狂熱狀態,沒了狂熱狀態和方純良打,那就是死路一條。
“我們談談,放我們離開,你可以帶著奧德麗走。”拉克斯曼蠕動了幾下嘴皮子才說出這句話。他是誰?堂堂聖教的副教主,平時威風八面,有著數億人膜拜他,可是今天卻有點淪為階下囚的意思。
“這似乎並不用談,我可以隨時帶著奧德麗離開,不過你能不能走那就難說了,現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方純良淡淡的道。
拉克斯曼的臉色鐵青,他知道方純良說的都是實話,不過他也有著自己的底氣和驕傲,那就是他背靠聖教這座大山,想起這個,他的話有了幾分底氣,“眼下的我的確沒資格跟你談判,可是我代表的是聖教,你若是在這裡殺我,那就徹底開罪聖教了,我們聖教的手段,你應該不陌生吧。”
聖教不同於天主教,這純粹就是個邪教,很極端的宗教,他們為了達成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根本不在乎正義與邪惡,如果方純良得罪了他們,那他們為了對付方純良,什麼綁架方純良的親人,或者暗殺方純良身邊的人,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聖教都用的出來。
“聖教的手段我自然是如雷貫耳,不過這並不能讓我放過你,我自然是無意與聖教決裂,但是我也不是什麼聖人,你想要我放過你很簡單,付出足夠的代價就可以。”方純良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