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了一把天主教的一個神父,方純良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放了這個約翰神父。
天主教勢力太龐大了,尤其是在歐洲,而他的天堂海島,同樣位於歐洲,所以,為了不過度招惹得罪天主教這龐然大物,方純良也沒有殺人滅口,再說,就算殺了約翰神父,以天主教的勢力,要查出真兇,實在是易如反掌。
“天主教再厲害,也總不至於會為了一個小小的神父來跟我大動干戈,那樣不划算。”方純良沉思了一會,然後低頭對額頭已經冒冷汗的約翰神父說,“好了,你滾吧,以後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到處招搖撞騙,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
約翰神父眼角閃過一絲陰狠,嘴上卻唯唯諾諾的都道,“不敢了,不敢了。”說完,連滾帶爬的離去了。
約翰神父離去後,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並且對司機說,“快,馬上載我去天主教堂,我要面見紅衣主教梅林西斯大人。”
……
harrys酒吧。
這是西西里島乃至義大利甚至全球都十分出名的酒吧,曾一度被推舉為全球十大酒吧之一。
此刻,方純良正在harrys酒吧的大眾區域喝著藍帶啤酒。
酒吧這種娛樂性場所,對於男人們來說,大多都是消遣放鬆的,更有甚者,來這裡就是泡妞的。
此刻入目所及,方純良就見到不少義大利的帥哥們在那搭訕美女,方純良對此只是微微一笑,他來這裡,可不是來泡妞的,而是來打探訊息的,而且以他的眼光,也不太可能看上這些混這種場所的女子。
酒吧是一個三教九流都喜歡聚集的地方,訊息十分通暢,而且方純良知道,一般這種場所,大多都跟黑道有,比如場所內的保安,其實就是一些黑道上的混混,而西西里島的黑道,只有一個勢力組織,那就是黑手黨,所以,方純良來到酒吧,是絕對可以找到黑手黨成員的蹤影的。
只不過,方純良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是實際上,這所酒吧裡的保安,方純良一看就知道自己想錯了,因為這裡的保安,大多都是一些退伍老兵,甚至是特種兵,和道上的那些混混,明顯是兩碼事。
按理說,這家酒吧沒有他想找的人,方純良應該再換一家,而西西里島,據不完全統計,娛樂場所足有數百家,這裡面,肯定有不少是黑手黨的家業。
不過,方純良此刻目光望著不遠處一名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板寸頭的金髮男子,那個男子,穿著一件t恤衫,赤著臂膊,而兩條光著的胳膊上則紋著紋身。紋身應該是刻著兩條西方龍,栩栩如生。
“傑克,你個窮光蛋,我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要再糾纏我了,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叫保安轟你走了。”一名身材高挑豐盈的白人美女一臉厭惡的道。
白人美女穿著暴露,一看就是風塵女子,而那個叫傑克,看起來有點類似於古惑仔裝扮的人,則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好了,你滾蛋吧,我以後不想再看見你。”白人美女說完,就轉身往樓上走去。
“等等,不就是錢麼,你也知道,我最近加入了黑手黨,等過幾天,我跟大哥出去幹一票,馬上就有錢了。”傑克說道。
原本只是當愛情故事看的方純良,聽到這個叫傑克的年輕人說自己是黑手黨的,不由得暗暗乍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小子是黑手黨的,那正好給他帶個路。
方純良是低調來西西里島的,並沒有高調過來,而以他的隱匿功夫,黑手黨的人想要發現他,也很難,所以,他來到西西里島後,也沒有黑手黨的人來接應他。
“傑克,我知道你加入了黑手黨,哼,黑手黨是偉大的,但是你呢,你不過是最底層的馬仔,每天都要拼死拼殺,說不定哪天就死在街頭啊,而你一個月才能賺多少錢?你一個月賺的錢,能夠我買一個gi或者香奈兒的挎包麼?”夜場美女毫不留情的說。
方純良見過許多拜金的女孩,但是像這種這麼直接毫不保留的女人,還是頭回見。
話說到這裡,明顯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傑克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卡座上,悶頭喝著酒,而傑克手中的酒,明顯是伏加特,俄羅斯十分著名的高度白酒。
這種伏加特,一般都有五十度左右,而這個傑克,也不知道是傷心過度,生無可戀,竟然把這伏加特當成水來,仰著脖子咕嘟咕嘟的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