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看著她的表情，手指再次在空中點了幾下，隨即皺了皺眉：“他已經瀏覽過了。”
莫空剛想點什麼，雲昭又道：“你不用擔心，跟著他來的那幾個可不是吃素的。”
莫空笑了笑：“我擔心什麼，擔心他們不能把我挫骨揚灰？”
雲昭聞言，只裝作沒聽見，他從身上摸出一條手鍊遞給她，“換了吧。”
莫空接過來，慢條斯理的把手腕上的石頭解下來，然後把手鍊戴上。
手鍊到了她手腕上立刻縮成了合適的大，莫空道：“你來就是來送這個？阿俞最近怎麼樣？”
雲昭撇嘴：“是，能怎麼樣，忙著談戀愛唄。”
莫空：“那挺好的。”
雲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再次從身上摸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把劍。
劍通體紅色，有金色的花紋從劍尖蔓延而下。
莫空看著那柄每一條紋路她彷彿都爛熟於心的劍，愣了愣。
雲昭道：“我要走了，廢物點心她有話給你，你懂。”
完，他把劍往莫空懷裡一扔，身影在空氣中緩緩消失。
最後一刻，他道：“實話，廢物蛋糕你這個樣子很難看。”
莫空有些無奈地看了他消失的地方一眼，然後捏了個訣。
女生清冽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含著淺淺的笑意，像是月光下溪水漾起的漣漪。
“阿殊，好久沒見了，最後一次見你是為了告訴你他的訊息……”
“……你沒有錯，我希望我到時能看見那個原來的驚殊。”
“那麼，不久後見。”
女生的聲音似乎還縈繞在耳邊，莫空在原地站了良久。
久到夜色沉沉如墨，她才緩緩的，拉出一個笑容。
像是在徵求什麼饒意見，又像是在對自己，她輕聲道。
“可以嗎……？”
沒人回答，只有風吹過的聲音。
莫空回到屋子時已經快要亮了，幾人還在畫
符，她開啟門進去，幾人被驚了一下。
謝梓潼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身後的房門：“不是，老大……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啊？”
莫空沒回答她，徑直走進房間。
饒是謝梓潼再神經大條，也察覺到了自家老大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