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筋呢?”宋詞眸中期待的目光未減半分,全然是把希望放在了冠冬竹的身上。
冠冬竹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低了頭,“就剛才還在我手裡拿著,但是...”
“但是什麼?”宋詞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突然就很惱火,總擔心下一秒會聽到一個不好的訊息。
“就是...”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整天說話怎麼就那麼磨磨唧唧的啊!我真是恨不得把你一腳踹到東北修煉一下!”
冠冬竹委屈巴巴的撇嘴,“我...我這不就是害怕...”
劉權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忍不住嘖了一聲。
他覺得冠冬竹這孩子看著高高大大的一個人,怎麼就是智商就跟個兒童一樣跟不上啊。
但和這個相比較,每次看到他被人說著卻又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cao!”劉權咒罵了一句,起身把手機放進口袋裡面走了過來。
煩躁......
“哎,行了啊。”劉權不自覺將冠冬竹擋在了自己的身後,“竹子剛才就是看到你那個皮緊了,不過剛想給你看就被那個染了一頭綠毛的癟犢子給搶走了,你這不去找那個癟犢子在這裡說他有什麼用。”
宋詞的眼神變了變,在劉權和冠冬竹兩人身上來回掃了幾眼感覺不大對勁,就扭頭看向了袁飛和胡榮臻。
然後......
他的世界觀,已經開始崩塌了!
喂,不是吧!你們一個個的把我身邊的兄弟都變成內人真的很好嘛!
這個樣子做真的不會遭到天譴嘛!
此時的宋詞,已經開始生無可戀,但也還是勉強接受了這個現實。
直到後來流傳一句“防火防盜防宋詞”之後,他才是真真地想要弄死這幾個兄弟。
呸,狗玩意!
劉權被他看得發毛,“又...又怎麼了?”
“沒事。”宋詞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棒球棒,放在手裡敲了敲試試手感,“我當然沒什麼事,就是感覺過幾天還要去慰問犧牲的‘烈士’還是有些麻煩的。”
“‘犧牲的烈士’?”冠冬竹顯然是沒有聽明白宋詞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劉權倒是聳了聳肩膀,拉著他走到一邊,為宋詞讓出道來。
“權哥,詞哥剛才說什麼犧牲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你不用管是什麼意思,你要是再多問他幾句,那個犧牲的估計就是你了。”劉權從兜裡拿出一盒煙,叼了一根在嘴上,“看著就行了,等會兒情況嚴重了,替那個綠毛的癟犢子打個120。”
瞅瞅,你瞅瞅,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你打架找皮筋咱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怎麼還有打120送到醫院這項服務啊?
這架打得,一條龍服務到位啊!
宋詞晃了晃脖子,將在場的所有人看了一遍,尤其是頭髮的顏色。
一頭綠毛......
“嘖......”宋詞挑了一下眉,將目光停留在了角落裡面的一個位置。
那何止是綠啊,簡直綠到發光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不是有什麼仇人,怕他躲起來找不著,逼著染了一頭綠瑩瑩的頭髮。
宋詞慢慢走到他的身後,用棒球棒輕輕地在綠毛的肩膀上點了點。
綠毛這時候還沉浸在搶了宋詞皮筋的愉悅之中,卻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入了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