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遠鵬一個大腹便便的人被他踹得連連後退,然後笨拙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大概是撞擊到了尾椎骨,他痛得差點彈起來,捂著尾椎嗷嗷叫喚:“嘶,狗雜種,我要你死。伍助理,你是死了嗎?啊?”
助理立即把他扶起來。
陸逸川朝車裡的舒今歌伸出手,安慰她:“來,沒事了!”
舒今歌看清了陸逸川的臉,雖然他們也不熟,但是有過一面之緣。在這種情況下拯救了她,她真的覺得特別的心酸。
難以言說的委屈湧上心頭,她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一顆一顆往下滾。
剛才在最難最難最絕望的時候她都沒有哭,這會兒,哭得像個孩子,她一隻手捂著衣服,另一隻手遞給了陸逸川。
陸逸川握著舒今歌的手,將她扶出車子。
看舒今歌面色砣紅,他猜她喝了酒甚至有可能吃了加料的東西。
怕她站不穩,他扶住她。
“孫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啊?你知道我是誰啊?”覃遠鵬擋住了他們。
陸逸川犀利的眼神射過去:“我不管你是誰,你都得承擔法律後果!”
“噗。”覃遠鵬突然噴笑。
他賤兮兮的語氣對他的助理說:“聽到他說什麼了嗎?承擔法律後果,哈哈,真有趣啊,已經好多年不敢有人在我面前提起法律兩個字了。”
他又轉頭看向陸逸川:“孫子,敢報上名來嗎?”
“陸逸川!”
“噗,陸一串?什麼鬼?怎麼的?你的名字很有名很了不起?報個名字我就得知道你是誰?有種你告訴我你打工的公司和你現在的職務。”
“陸氏集團總裁陸逸川!”
“噗,這年頭的人真是狂妄啊,都敢冒充總裁了……”覃遠鵬說完,突然覺得哪裡不對。
他迅速拿出手機,點開最近的新聞。
然後,他點開新聞裡陸氏兄弟的照片,再對比面前的陸逸川。
草!
真的是同一個人。
難怪他剛才覺得眼熟。
他看過這個新聞,只不過沒有細看。
因為他的情況特殊,不用和這些公司的老總打交道。他是白氏旗下分公司的負責人,負責的是電子產品貼片。
訂單全是白氏總公司發下來的,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拓展業務。反而,他還經常有做不完的訂單分包出去。
所以,他多是和下游公司打交道。
他覺得他現在的生活特別好,可以在一群下游小公司的老總面前稱王稱霸,完全不需要去討好上游公司。
也因此,他還經常嘲笑白氏其他需要自己拓展業務的分公司負責人。
昨天看到陸氏總裁易主的新聞,他也沒有細看,還鄙夷了一番,暗罵這些豪門掌舵人真是蠢得死。
在外面玩玩女人就是了,玩膩了給點錢就打發了,何必在外面搞出私生子來,長大了爭家產鬧得大家不痛快。
沒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是陸氏總裁。
他立即滿臉堆笑:“原來是陸總,幸會幸會!”
“誰和你幸會?等著坐牢吧!”陸逸川聲音冷然。
【作者有話說】
寶寶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