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婁心蘭看過來,傅禹風當著婁心蘭的面,一匕首扎進傅東煒另一條大腿。
“啊——”傅東煒慘叫一聲。
“東煒!”婁心蘭痛苦的大喊。
她一雙眼睛惡毒的瞪向傅禹風,恨不得用眼神將傅禹風殺死。
傅禹風神情冷漠:“難過嗎?心痛嗎?絕望嗎?”
婁心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傅禹風又是一匕首扎進傅東煒的大腿。
“啊——”
傅東煒慘叫,他已經痛得額頭冒汗了。
婁心蘭看到傅東煒的大腿上流出鮮紅的血,她神情憤怒而驚恐:“要殺要剮你衝著我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聽命於我。”
傅禹風冷笑一聲:“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你能替他承擔罪過?你這條賤命,承擔得了你自己的罪過嗎?”
噗——
傅禹風又是一匕首扎進傅東煒的大腿。
他冷幽幽的說道:“也不知道武俠裡面演的那種挑斷手筋腳筋的劇情是不是真的啊?”
江茂壞心的說:“是真的!”
傅禹風問江茂:“挑這個,難度大嗎?”
江茂笑得邪魅:“哈哈,對於普通人來說,難度當然是大的,但是我天天解剖屍體,別說挑手筋腳筋,你讓我把血管全部抽出來都行啊!”
傅東煒一聽挑手筋腳筋,他嚇得全身開始不自禁的顫抖。他相信傅禹風這樣的惡魔幹得出來的。因為他剛剛扎他大腿的時候絲毫不見手軟。
江茂問傅禹風:“大哥,先挑哪邊?”
傅禹風冷聲道:“右手做過的惡最多,從右手開始吧。”
江茂亮出手術刀,他吹了吹刀鋒。
傅東煒就嚇得討饒了:“傅禹風,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管怎麼樣,我們是兄弟,那些年你在傅宅生活的時候我待你不薄。”
“兄弟?”傅禹風聲音幽冷,尾音上揚,“現在,我們是兄弟了?組織八方堂的人一次又一次試圖取我全家性命的時候,你可曾記得兄弟兩個字?”
江茂握著手術刀,提醒傅東煒:“你最好別動啊,不動的話挑起來沒那麼痛。”
話音才落,江茂快速蹲身在傅東煒面前,一手術刀下去,直接插在了傅東煒的手肘窩處,再用力一挑。
“啊——”傅東煒慘叫一聲,比之剛才的聲音大了很多。
婁心蘭聽著傅東煒的慘叫,看著傅東煒痛得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的樣子,她終於崩潰的衝著傅震鳴大喊起來:“傅震鳴,你沒有心嗎?啊?你養了五十多年的兒子,就由著別人這樣欺辱他?就由著傅禹風挑斷他的手筋?你還是人嗎?啊?”
咆哮出來,婁心蘭滿臉淚水。
年紀大了,哭起來的樣子真醜。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傅震鳴幽幽的說。
他承認,禹風拿著匕首刺進傅東煒大腿的時候,他是難受的。
那刀子就像紮在他的心口上,讓他渾身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