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懷疑沈家人,因為,沈家人如果要害他母親,早在之前就可以。他也不相信這中間有什麼是沈家針對他的陰謀。
佈局這樣的事情的確可以做到,但是感情上面無法做假。
沈家的人對母親,那是發自肺腑的真感情。
當然,他更願意用自己的方式來確認。
問了傭人以後,得知沈文彬在書房,傅禹風徑直去找他了。
簡雲希帶著孩子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電視,簡雲希看到傅禹風的眼眶是紅的,她心臟處就微微收縮。同時,她心裡也充滿希望,人還活著,就比什麼都強。
她輕輕的摸著初兒的頭,溫柔道:“初兒,以後咱們天天來給奶奶唱歌好不好?”
“好啊!媽咪喜歡我就天天唱。”三寶眨巴著大眼睛說。
傅禹風敲開沈文彬的書房之前,沈文彬已經安排人去查傅禹風的情況了。
聽到敲門聲,他立即開啟門。
見到傅禹風眼眶有點紅,他什麼都沒有說。
他心裡也在希望著某種可能。
他假裝沒有看到傅禹風眼眶發紅的樣子,客氣又熱絡的招呼傅禹風:“小傅總,快坐,有什麼事你只管直說。”
傅禹風經過沈文彬身邊的時候,正好看到沈文彬肩上有幾根頭髮,他說道:“沈總,你這裡有紙屑。”
他拍了拍沈文彬的肩,將上面的兩根頭髮攥在手裡。
他說道:“沈總,江茂在調藥,他讓我過來問問您姐姐的情況,當年,為什麼植皮,為什麼開顱?”
沈文彬招呼傅禹風:“坐下說。”
傅禹風坐下,沈文彬也在旁邊的一張沙發裡坐下,沉重的回憶道:“因為,她當時的情況,面目全非,顱內有血塊,開顱是醫生說必須要做的,不做活不下來。至於植皮,我們是希望姐姐醒過來以後,不要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樣子。正好,我們請的那個醫生,十分擅長植皮手術。我們也沒有想到,四年多過去了,她仍然沒有醒過來。
當初,她的情況沒有這麼嚴重,雖然身上有燒傷也昏迷不醒。但是,她沒有這麼瘦。
現在瘦成了這樣,是我們太無能了。這段時間,我姐姐的情況越發不好了。抽搐的頻率越來越高,醫生也束手無策。要不是遇到了你,我們……只能接受我姐姐將要離開我們的事實了。
但是我們不甘心,就算是真的留不住人,我們也希望,她能夠告訴我們真相,到底是誰把她害成這個樣子的,哪怕迴光返照一下告訴我們真相,我們也願意。”
沈文彬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
傅禹風又問道:“您姐姐當初被燒得面目全非了,你們是透過什麼來確認你姐姐的身份的?”
不可能逢人就去做DNA的,一定是有什麼牽扯。
沈文彬說道:“大概也是命運安排。四年半以前,謝家大小姐謝爾嵐在瑞城郊區漁村度假,後來,在江裡發現了我姐姐,就讓人救上來了。救上來以後,送去了醫院,後來發現我姐姐脖子上的一條項鍊,覺得眼熟,因為我也有一條……”
說著,沈文彬把脖子上的項鍊掏了出來。
看到項鍊,傅禹風瞳孔狠狠一縮。
這條項鍊,他極其的熟悉。因為母親一直戴著。
不貴重,是一條鋼製的項鍊,完全不值錢。
但是吊墜上面的圖案比較特別,是兩個小小的十字架。
沈文彬接著說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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