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好。”簡雲希立即按鈴叫醫生。
剛才還覺得他是裝的,這會兒看他難受的樣子,她迅速按鈴。
“主治醫生”過來了,詢問傅禹風:“傅先生,您怎麼了?”
“手疼。”傅禹風說。
“主治醫生”就彎身托起了傅禹風的手,問道:“哪疼?”
“裡面,就昨晚半夜正骨的位置。”
“這疼?”主治醫生指著傅禹風的手臂。
手臂上打了石膏,綁了紗布。主治醫生託了託傅禹風的手。
“嘶……”傅禹風抽氣。
簡雲希在一旁不自禁的蹙起眉頭來。
剛才是怎麼了?怎麼就疼了呢?
她什麼也沒幹啊!
就喂著粥呢,他突然就疼起來了。
她問主治醫生:“醫生,怎麼樣?”
“打了石膏,一般情況很少會二次骨折,剛才有大動作了?”醫生問。
“沒有!”簡雲希立即否認。
“那應該沒有大問題。”主治醫生放下傅禹風的手,問道,“現在我不碰你手的情況下,疼得厲害嗎?”
“現在又不怎麼疼了,剛才很疼。”傅禹風說。
“那應該沒有大礙,可能是背了筋觸了氣,先觀察一下看看,要是還是疼得厲害,及時叫我。”主治醫生客氣的說。
“嗯。”傅禹風應聲。
主治醫生又關心傅禹風的頭部:“傅先生,你的頭感覺怎麼樣?”
“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就是胸口的位置有點悶。”
“這是正常現象,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悅,有助於你的身體康復。外面太陽不錯,你可以出去曬曬,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嗯。”
主治醫生點點頭,功成身退。
傅禹風又開始作精的看向簡雲希:“我想出去曬曬太陽。”
“你的腿,情況還好嗎?”簡雲希問。
她也希望他能夠早點康復,但是昨天光是架著他上了個洗手間,都耗盡了她的洪荒之力。
這也沒個輪椅,要是架著他出去曬太陽,不得要了她的狗命?
“比昨天略好,要不然,弄個輪椅,你推著我去?”傅禹風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