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讓你看笑話了。”歌柒面無表情的說道。
反正這個男人已經看見她出糗了，所以這些事也無所謂了。
“怎麼能算是笑話？”莫司空倒並不這麼認為。
畢竟歌柒剛才發表了不少精彩談話，這也是不可否認的。
“難道你不應該高興我終於下臺了？”她反正是這麼認為的。
莫司空疑惑不解的挑眉，“我為什麼要高興？”
這件事既對祖龍集團沒有益處，也對莫司空沒多少好處。
“看來是我低估你了，沒想到你這種冷血男人也會有善心。”歌柒語氣不善的說道。
但凡看見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心裡就沒多少好感。
所以嘴上的話自然也惡毒了些。
“莫總，難得見您大駕光臨，有沒有興趣和公司進行合作？”歌清的話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歌柒的臉都快紅了，沒想到這女人竟直接將這話問出口了。
“總裁，我們與祖龍集團之間的實力懸殊。只有別人挑剔我們的分，沒有我們選擇別人的可能。”楊瀚也對歌清小心提示道。
這女人實在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能對莫司空說出這種話。
“你們的這些規矩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機會就要努力爭取。”歌清天真無邪的說道。
她的這番話卻更加讓歌柒尷尬，恨不得立馬挖個坑躲起來。
“總裁，您的想法雖然很好，但卻是不切實際的。”楊瀚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這麼就不切實際了，我看你好像比我懂得更多？”歌清交叉著雙臂，冷酷的說道。
楊瀚本打算教她，但歌柒卻以眼神暗示不要說話，他也就不得不住嘴了。
“我覺得你的助手不但沒什麼本事，脾氣反而還很大。他不是懂得最多了嗎？現在怎麼不指教了？”
歌清根本沒有自行能力，也並不覺得自己錯了。
她連著對楊瀚教育半天，心裡才終於舒服了。
“你想怎樣與我合作？”莫司空饒有興趣地問道。
聽見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歌清隨之也在臉上盪漾著笑容。
“當然希望我們之間能公平合作了，畢竟振江集團也不小，我們能夠互利互助就是最好的事。”她開始主動談條件。
楊瀚和歌柒在一旁聽著都覺得尷尬，沒想到她能做出這種事。
“互利互助？”莫司空以為自己聽錯了。
縱橫沙場這麼多年，沒幾個人敢和他用這種口氣說話的。
“嗯，考慮到我們實力懸殊，所以我願意做出大部分退讓。”歌清甚至還覺得很大方。
就在她準備誇誇其談時，莫司空語氣淡漠的說道，“我要全部的利益。”
歌清愣了一會，沒反應過來這男人話中的含義。
過了幾秒鐘，她才不敢自信地說道，“我們之間進行合作，你竟然要全部的利益？”
歌清從未見過這麼貪心的人，這真是太讓人震驚了。
“你考慮好了？”莫司空語氣淡淡的問道。
歌清雖然人笨但也不傻，很快便搖頭拒絕了。
“和你合作太虧了，除了有個名聲之外什麼也沒落得，還是算了吧。”
這顯然是虧本的投資，不要也罷。
“看來你不如歌柒聰明。”莫司空很快就高下立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