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怪物,真是千奇百怪,挖掘機怪和裝載機怪,李常洛也是第一次看到過……
這特麼差點就目睹了一場變形金剛之間的戰爭了……
還有那裝載機女妖說的,驅妖師又是什麼鬼?
李常洛摸著頭上的包,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也顧不得去想這些了,他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暈過去的槓精怪,想要離開……
可是,細細想想又覺得這樣一走了之,很不道德……
很沒有同情心……
都傷成這樣了……
好歹給留點醫藥費什麼的吧……
於是……
李常洛又把槓精怪兜裡摸了個遍,摸出一沓子錢來作為自己的醫藥費,這才欣欣然的離去……
水中月的房門半掩著,李常洛推門而入,原來白蓮花早已經到了,在房間裡拿著一把梳子正饒有興致的對著鏡子梳著頭。
“掌櫃的,小的給您請安來了。”
嘴貧的李常洛,開著玩笑也一屁股坐在了白蓮花的對面,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這個清純可人的掌櫃白蓮花拿著鏡子梳妝打扮。
“來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你磨磨蹭蹭的幹嘛去了,還想不想做任務了?”
“煩死了……”
掌櫃的白蓮花坐在李常洛的面前抱怨著……
然而,李常洛忽然覺得哪裡不對頭……
是的,是聲音,掌櫃的那溫柔似水,溫柔中帶著寒意的聲音,是誰都模仿不出來的……
況且……
眼前這穿著一襲白衣,和掌櫃的打扮差不多的人,竟然連聲音都懶得去模仿了,說到最後也不裝了,這聲音李常洛聽得太熟悉了……
這就是酒館的另一個店小二,鄭奇怪……
“看什麼呢,討厭死了,死鬼你要再看人家,人家就要……”
“挖!你!眼!珠!子!喲!”
鄭奇怪穿著掌櫃白蓮花相似的白色長裙,那張長得和女人差不多的臉上還塗抹著化妝品,乍一看……
還真以為他是個女人。
他對著李常洛擠眉弄眼的賣弄著……風騷,蘭花指正揪著一塊粉餅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臉……
李常洛都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他演得是哪一齣,嚥了咽口水,轉移話題的問道:“掌櫃的呢,她還沒來?”
“她呀,被我……”
鄭奇怪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在自己的脖頸上很嫵媚的比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