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淵接下來的每一天都在瘋狂的尋找蘇甜的下落,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傅明淵沒有她任何的訊息。
他連公司都不去了,整天把自己關在臥室,坐在地上喝酒,地上滿滿的都是空的酒瓶子,他將自己灌醉,讓自己變得墮落,都是為了不去想蘇甜。
公司慢慢變得不太景氣,一隻都是宋澤西和徐恆在支撐著。
“你說傅總這樣下去要到什麼時候?”徐恆看著傅明淵每天讓自己這樣墮落,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宋澤西無奈地搖搖頭,“他最愛的人莫名的失蹤了,就隨他去吧,如果換成是你,你不會這個樣子嗎?”
徐恆無奈地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繼續去工作了,畢竟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
這天徐恆下班和蔣勳太一起吃飯,因為傅明淵一直不去公司工作,整個公司上下的所有人都沒有鬥志工作。
“你說這樣下去該怎麼辦?傅總一直不來上班,靠我們是沒有辦法支撐下去的。”徐恆皺著眉頭一直在抱怨著,心裡對著傅明淵有的也是擔心。
蔣勳太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將面前杯中的燒酒一飲而盡,“怎麼辦呀?我們說的話他不聽的。”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去找攤牌吧,把他罵醒,讓他清醒過來。”徐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不能看著他這樣一點點的墮落。
蔣勳太點點頭,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兩個人就像約著一起去到了傅明淵的家裡。
大門的密碼他們是知道的,就徑直地走了進去,臥室的門鎖住了,蔣勳太一腳將門踹開了。
臥室裡光線特別昏暗,整個屋子都充斥著酒的味道,傅明淵直接趴在地上睡著了,屋子的地上滿滿的全都是酒瓶,徐恆和蔣勳太兩個人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蔣勳太毫不猶豫地直接進去將窗簾拉開,強烈的光線照射進屋子裡,傅明淵被這光線給照醒了。
由於長時間沒看見強烈的陽光,傅明淵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抬起手遮住了陽光。
“是誰呀?趕緊將窗簾拉上,不要打擾我。”傅明淵說話的聲音都是嘶啞的,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臉上的鬍子都長出了很長,頭髮凌亂不堪。
蔣勳太上去一把將傅明淵從地上拉了起來,“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不就是蘇甜走了,你有必要,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嗎?公司也不要了,就眼看著他破產是嗎?”
傅明淵冷哼一聲,“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愛的人走了,你們體會過這種撕心裂肺的痛嗎,我一切都可以不要了,但是我不能沒有她。”
“那你去把她找回來呀,在這裡一直墮落算什麼男人,你這樣會讓我越來越看不起你。”蔣勳太指著坐在地上的傅明淵。
突然,傅明淵開始哈哈大笑起來,“我這樣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公司是我的,倒閉了也不虧了你們的錢,能不能不要管我,給我滾出去。”
蔣勳太生氣地看著傅明淵,恨不得現在上去給他打一頓,“你就這個樣子吧,以後我也不會管你了,愛怎樣怎樣吧?”
徐恆一臉為難的站在旁邊,知道蔣勳太生氣了,但是他不想就這樣放棄。
“別走呀!”
“你要在這裡管他你就管吧,我是管不了了,你也看到了他現在的樣子,你能管得了嗎?”蔣勳太說完話毫不猶豫地直接摔門離開了,徐恆站在原地無奈地搖搖頭。
“傅總,儘快振作起來吧,還有好多人需要你。”徐恆深深的給傅明淵鞠了一躬,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傅明淵現在心裡非常的難受,坐在地上拿起了旁邊的酒瓶子,狠狠的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嘴上還不停地嘲笑的自己。
餘楠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蘇甜,她拜託自己國內國外的朋友在尋找她。
蘇甜剛到法國,想著趕緊先找一個住處,可是在剛走出機場不久的時候,自己的錢包就被偷了,好在包裡還有一些零錢。
她趕緊找到了一家小餐館,應聘服務員,可是這家餐館的老闆要求非常苛刻。
老闆娘已經應聘了許多的人,沒有一個人符合她的要求,但是蘇甜總是有一些不服輸的勁兒。
蘇甜接下來面試的種種表現,都讓老闆娘非常的滿意,就算是老闆娘提出了刁難的問題,蘇甜也都是迎刃而解。
“蘇甜,我真的是對你太滿意了,恭喜你加入我們。”老闆娘雖然面試的時候非常苛刻,但是也是一個非常熱心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