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雖然簡單,不過搭配的到還算挺合適的,行雲都是嚐了嚐,也還可以,只是味道很普通罷了,可看焉以謝在一旁期待的樣子,行雲要是不做些表示還真是吃不下去了,此時又真是餓的狠了,擔心的事暫時也沒有了,那食慾更是旺盛,惟有誇讚到:“這飯菜真的很好吃,尤其是這白飯
行雲還是說了句實話,這飯煮的還真是好,很和行雲的胃口。要知道行雲的廚藝可是很精湛的,他要真的說好,那這飯確實不錯了。
焉以謝見行雲誇讚,欣然到:“我學了不少時日了,看來還算做的可以,只是這米飯卻不是我煮的。”
行雲也不管這飯菜到底哪個由哪個做的,不自言語,風捲殘雲般將這桌子上的飯菜全吃了,湯也喝了個底朝天。
焉以謝則在一旁看著,好似個小妻子一般,要不這樣,可能行雲吃的會更舒服些。
將碗筷拾到盒中,焉以謝端來銅盆,淨了淨手,到:“雲道兄請坐好,待我為你易容後,便可回到地上去了,常在這裡待著對身體不好,所以請暫時忍耐一下。”
行雲對這易容之術可是久仰了,聽人傳說,那可以令人改頭換面,更甚者,竟可讓妻兒父母都認不出來,行雲這麼一說,焉以謝在行雲的身後笑到:“那是真的,不過只是不動的時候認不出而已,易容只是改了容貌,其他的體形行動,語氣神態就不是易容的範疇了,而且以謝也只是初學,不過是補一補顏色而已,做些老態,要知這江湖中認的你的人並不多。
就是在你青城派中,除了這次與你同來的人外恐怕也沒有幾人還能認出你了,所以只要將樣子弄的老一些,加些鬍子,便大功告成了。”
焉以謝說著拿出很多的小刷子和顏料一樣的東西,行雲依言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那小刷子刷在臉上的感覺清清涼涼,很有意思,只不過這一刷便足有半個時辰,連脖子都刷了一遍,焉以謝這才刷了完,行雲以為終於完成了,正要坐起來,焉以謝忙到:“還有鬍子。”
行雲只好再忍受了半個時辰。
終於,焉以謝擦了擦“香汗”笑到:“好了,如此一來,就算認識雲道兄的人,不仔細看也恐怕是辨不出來的了。”
行雲雖然忍了很久,但畢竟是第一次易容,也是好奇的在鏡子中照了照,見自己的臉比以前的黃上很多,有種焦黃了的感覺,鬍子拉碴好象有段時間沒有整理過,而且一臉病懨懨的感覺,好似一個典型的中年焦臉漢子,就連自己在乍一看下也覺得是另外一人。
行雲有些驚奇,本來以為焉以謝的易容術會和他的廚藝一樣的“一般”,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好。
見行雲不敢用手去碰臉,焉以謝在一旁解釋到:“這顏料不用特殊藥水是洗不掉的,所以不用擔心脫落,鬍子也是,除非很用力,否則也不會掉下來,雲道兄的體形裝成一般的中年男子沒什麼破綻,就是要注意走路姿勢不要太過軒昂,因為這臉的樣子不像是健康的人,呵呵。”焉以謝說著左右看了看行雲,好似很滿意的樣子,笑到,“還有這髮型也要改下。”說著又為行雲整理頭髮。
終是弄完,焉以謝拿來套衣服到:“雲道兄將這衣服換上,然後就可以回地上去了。”
行雲見那衣服甚是奢華,自己除了道袍和在青城做工的那身短打外,就沒有穿過其他的衣服,如今看著這麼好的衣服,心下也是歡喜。
見行雲拿著那新衣好象小孩子一樣高興,可臉上卻已經好象三四十歲的中年漢子,焉以謝不禁又是在一旁遮著嘴笑。
焉以謝再像女子,可也畢竟是男的,行雲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及,當下裡換好了衣服,摸著這順滑的衣料,心中甚是感慨到:“沒有相到自己頭一次穿的這麼好的衣服,送給自己的卻很可能是自己的敵人。”
對於焉以謝的關心,行雲也一直心懷警惕,不僅是他與這些事件的聯絡,而且行雲也知道自己如果沒有什麼對方需要的東西,人家也不會為了搶自己而去夜闖少林,還請夜魔助陣,然後又是好吃好穿的招待自己。
“他們為的是什麼?我一個青城弟子,有什麼值得他們如此大動干戈?莫非也是因為我的聯劍術?”除了聯劍術,行雲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其他的可以讓對方花如此大代價來抓自己了。
“還有。”焉以謝見行雲換好了衣服,笑眯眯的說到:“在外面,我們要假扮做夫妻,所以從現在開始,以謝就要喚雲道兄為相公了。”
行雲立時楞在了當場:“那夢竟然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