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效。”
行雲聞言一頓,心下暗到一聲:“師弟?”隨即躊躇起來。
行雲之所以一直未對蕭壽臣動手,非是沒有把握捉住蕭壽臣,而是顧忌那些不明就裡的朝劍門下,擔心亂將起來,少林就在一旁,反是會毀了萬劍宗,這才拖了到如今。
這些日來,在朝劍門下地心中大建聲威,千里迢迢來救殘派,為的便是等一旦制服蕭壽臣後,不至引起混亂,如此說來,身為蕭壽臣地親子的行君的作用亦是不小。
如今到了最後關頭,成敗便在此一舉,行雲左思右想,終是暗咬了咬牙,點頭到:“我那師弟出面,只做補充卻非是主要,不論如何,都以我師弟的性命為重!”
焉清涵聞言點頭到:“那是自然,清涵自有分寸,只不過要派何人去尋少門主,可要聽宗主的安排了。”
行雲聞言,眉頭一皺,沉吟到:“張個哥四人同行同戰,分出一個反是不美,再者,運送這藏書劍器終是需要高手裡外坐鎮,一旦我走了,這裡武功最高的便是張大哥,而他們四人合力更強。
除此之外,清涵你也不能動,你要在我走後主持大局。
柴總令主則要帶了殘派去太室指證,也不能去,如此算來,便只有韓庸和垣師兄二人。”
行雲說到這裡,便聽焉清涵介面到:“韓庸要留做與殘派地聯絡之用,只有垣晴為人正直穩重,暫又無事可做,他為華山門下,這萬劍宗內的事,也不好讓他參與的太深,到不如請他去送這個信,正是合適。”
行雲聞言想了想,點頭到:“那便依了清涵之言,師弟和水姑娘他們行蹤不定,那聯絡之法,想來清涵應該更熟些,便要勞煩清涵與垣師兄講解了。”
說著,又是贊到:“清涵這一個快字,確是盡擊蕭壽臣的弱處,當真非凡,如能一舉成功,可說是居功至偉!”
焉清涵聞言卻沒絲毫得意之色,反是搖頭到:“這是無奈之舉,一旦我們沒有中計,訊息傳了回去,便等於與蕭壽臣撕破了麵皮,蕭壽臣不可能坐以待斃,自知無望下,拼個魚死網破很是可能。
所以這計是我們唯一的應對之法,那便是搶在他前面將其制服。
此被迫應對之策,當不得誇獎。”
看了看行雲,焉清涵沉聲到:“此計如要成功,全靠宗主在三日內趕回太室之上,以宗主腳力,這本不難,可宗主如果一意要為成姑娘修補經脈,大損了體力,那結果卻不可知了。”
行雲聞言一怔,隨即眉頭大皺,心到:“清涵說了這麼多,竟是繞了回來,仍不想要我為成師姐修補經脈。”
感覺著懷中成漸霜的虛弱,以及那些微的顫抖,顯然她在昏迷之前所受的驚嚇仍未散去,行雲心下再是大起憐意,當下搖頭到:“這些事都在兩日之後才開始,如果我一日修補,一日恢復,算算時間,到也夠了。”
見焉清涵還要說什麼,行雲搖頭到:“清涵不用再說了,成師姐如今身體著實太差,如不及早修補,後果不堪設想。”
突地想起一事,行雲再到:“這一二日間,與韓庸和殘派的聯絡,清涵便代我做了吧,將蕭壽臣的陰謀與他們說了去,好將他們作為二日後地助力,也好讓柴總令主帶他們去太室指證蕭壽臣。
還有那徐安國的事也說與韓庸聽,二日後,那徐安國和盧家三兄弟都要擒下,免地到時韓庸不明所以。”
行雲說到這裡,柴賢一怔,心到:“宗主知道的到也真多,竟是連徐安國的身份也是明瞭。”
“至於飲水食物,二日後提醒谷中人,莫要誤食。”行雲將所有需要注意的都交代了下去,其意已定,顯然是定要為成漸霜修補經脈,見行雲執意如此,焉清涵也只好作罷,至於那些叮囑,自是一一應了。
柴賢見狀,告罪一聲,隨即退了出去,焉清涵則是去尋了張松山,要其為行雲護法,然後著手佈置安排。
等這二人都退了出屋,行雲更不耽擱,將懷中的成漸霜扶正,開始為她修補經脈.
而此時的太室山,無名觀。
蕭壽臣正坐了燈下沉思,突得就見門外人影一晃,那火仙冉炎隨即入來,當下微是一笑到:“可有什麼訊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