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蒙裡金光頂(三九八章)
聞行君的聲音,行雲也不再去顧水仙如何做答,留了外,自己則是立刻迴轉了屋內。
一進門,便見行君已經睜開了眼睛,雖然昏了三天而顯的有些虛弱,但臉色已經不似原來的那般蒼白,已是隱現紅潤健康的血色。
行雲見了,心到:“師弟以前臉色蒼白顯然是因為經脈的舊傷所致。”
見到行雲進來,行君笑了,真心的笑容爬滿了臉上,不過門外的水仙又讓行君的臉色驟然一沉,立刻冷了下來。
便見行君看了水仙片刻,冷到:“你來做什麼?”
行雲聞言眉頭微是一皺,心到:“師弟難道認的水仙不成?”
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師弟還有如此的一面,在行雲的記憶之中,自己的師弟雖然對外人少言寡語,可卻並非是冷酷之人。
行雲回頭去看門外的水仙,見她被行君呵斥,卻不惱怒,眼中滿是關懷之色,甚至還有一絲的擔憂。有秦百程擋在門外,所以水仙也沒能進來,只得在外答到:“水仙有要事要稟報給少門主。”
行君聞言猛的一頓。
秦百程如電目光立時瞪了過來。
“少門主?”
行雲看著自己眼前的行君,卻是覺得,師弟,似乎有什麼瞞著自己。
行君聽了水仙之言,面色變了一變,沉默了些許,突然對行雲說到:“師兄,可否讓她進來?”
秦百程聞言正要說話。行雲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將水仙放進屋來。
秦百程無法。當下只好貼了行雲的身前站定,此時地行雲很是虛弱,秦百程又是親眼見到水仙連誅四人魂級高手,哪敢有絲毫大意?
見秦百程如此防備,水仙輕聲到:“秦老不必如此,水仙今日來。是有求於宗主的,又怎麼會來害他?”
可秦百程怎麼會就這麼簡單地就信了她?根本便是對水仙之言無動於衷。
行君在旁看著,突然言到:“你如此明來,是要逼我師兄相助麼?”
水仙沒有回答,便似預設。
行雲心到:“水仙喚師弟為少門主,說明師弟身份非同小可,甚至可能與那神秘勢力有關,只是這水仙為什麼要當我的面來揭破他們彼此的關係?逼我相助又是何意?”
行君有大事瞞著自己,行雲在為他修補經脈時便知道了,通天劍魂所就的氣根。十年前的舊傷,這些都足夠說明問題了。這些無不證明,自己的這個師弟不只是天資聰慧那麼簡單,只不過當時來不及細想罷了。
行雲現在仍然相信自己地這個師弟,雖然他有大事瞞著自己,可誰沒有些不想他人知道的事呢?自己當初習了雙修籍,不也是瞞了下來麼?剎那、天命在自己的體內。又有誰知道?
看著自己的這個師弟,行雲並沒有催促於他,而只是靜靜的等待,等著行君自己解釋,如果行君不想說,行雲不會逼他。
行君沉默片刻,忽然問水仙到:“你可查明,我這傷當真是父親所為麼?”
水仙答到:“前幾日水仙親耳聽到,而且門主說,取劍的時候就要到了。”說著。頓了一頓,又說到:“不過門主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偷聽。雖然沒有發現我,卻也懷疑上了我,畢竟能瞞過他耳目的人少之又少,也正因為如此。”
行君聽罷,臉色很是古怪,又看著自己的師兄,沉默片刻,似是下了決心,這才緩緩言到:“我姓蕭。”
行雲和秦百程聞言俱是一震,不禁對視了一眼。
蕭姓雖然不是太過生僻,可這江湖之中,有名望的蕭姓卻不多,而行雲識得的就只有一個。
此時行雲地心中已經有些明白,只等行君自己將答案給出。
沒有讓行雲等的太久,行君言到:“師兄,我一直瞞了你,我並非孤兒,我是蕭壽臣之子。不過師兄仍喚我行君便是,姓行名君。”
行君地臉色很是平靜,到似早想過會有今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