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是人形的，太香了。
這句話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在形容一種吃食。
楊守安遍體生寒。
夏之月一邊說話，一邊觀察楊守安。
她故意每句話都說成“你們的推土機老祖宗”，就想試探楊守安的反應，但楊守安沒有絲毫異常，這讓她有些琢磨不透。
“此人莫非不是冥界的人？可若不是，他如何修煉出這般純淨的冥神力？”
“可若是冥界的人，那此人的城府可太深了！”
夏之月心知已經給楊守安打上了“城府極深”的標籤。
楊守安卻在沉吟夏之月剛才所言之事。
他心神震動，消化良久。
他看向夏之月，嘗試問道：“如果我們的老祖宗失敗了，被鎮壓了，會怎樣？”
夏之月低聲道：“首先，他會被界主大人們聯手施法，強制嘗試開啟永生域的石門。”
“其次，無論開啟失敗還是成功，他都會被界主大人們分食，吃掉。”
“因為據我說知，你們老祖宗是亙古未見的十色皇，聽界主大人們說，他的血肉極香，吃一口都能修為大進。”
“最後......沒有最後了......”
楊守安聽得心神戰慄。
腦海裡忽然想起多年以前，柳大海和柳六海用老祖宗的嘴角血煉丹的事。
那時候。
他還以為是老祖宗的修為太強，精血自然是大補之物。
可後來他自己修為上來了，也嘗試用自己的精血煉丹，想要提升麾下的實力，結果卻毒死了一大批衷心的手下。
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血煉製的丹藥竟然是劇毒之物，精血上的輻射能量足以讓吃著丹藥的人立刻暴斃。
哪怕是他自己的女兒楊梟，也無法免疫這種輻射之毒，根本不存在精血煉丹可以提升修為一說。
腦海裡的事變得清晰。
楊守安想起了曾經還和遠古家族的禿頂老祖一起打算用那具界主屍體煉丹的計劃，此刻想來，也不由無語。
夏之月補充道：“生靈脩為越強，肉身和精血產生的威壓越強，這威壓其實也是能量輻射。”
“每個人生靈的法則和道不同，能量輻射也不同，精血煉丹都會暴斃。”
“那完美成功品的皇呢，有什麼區別？”楊守安問道。
夏之月沉思道：“具體我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