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六海本來渾不在意,此刻聞言,頓時急忙抱緊了手臂,一副吝嗇和緊張的模樣。
柳五海眼珠子一轉,大聲道:“六海啊,老祖宗是我們大家的老祖宗,不是你一個人的老祖宗,所以,老祖宗的嘴角血,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寶物,你不能一個人獨吞。”
“沒錯!”
“說的對!”
“有道理!”
柳大海,柳二海,柳二泉和柳天河等人,異口同聲的附和,將柳六海圍在了中間。
“六海,這次我們必須合作,共享老祖宗的那滴嘴角血,用它和其他神藥,煉製出增強肉身的丹藥,在這一個月內,盡力提升肉身強度,拿下老祖宗的那部神功。”
柳濤拿出了族長的威嚴,語氣嚴肅。
柳六海無奈嘆氣,交出了老祖宗的那滴嘴角血。
柳濤笑眯眯的接過,並悄悄地傳音承諾,今年的年終優秀長老獎,頒發給柳六海,柳六海這才眉開眼笑。
一群人匆匆返回大殿,找到了密密麻麻的各種肉身丹方。
“丹方必須挑選合適的!”柳濤說道。
“我們時間緊張,只有一個月,因此要挑選那種好煉製的丹方,並且可以最大幅度提高肉身強度。”
柳大海等人點頭,分頭挑選。
柳家是太虛界四大霸主之一,佔據東域大地,接觸了無數大勢力,很多人為了落戶東域,和柳家搞好關係,送上了諸多寶物,而各種丹方更是不少。
眾人挑選,不多時,每個人都挑選了幾張自認為合適的丹方,大家互相討論,比對,最後確定了柳大海挑選的一個叫做《頭不破古神丹》的古丹方。
非常偏門,而且怪異。
顧名思義,用這個丹方煉製出的丹藥,只能讓的腦袋更硬,甚至達到“頭不破”的神效。
柳大海道:“老祖宗傳功,依照那日的經驗,主要是我們腦袋的強度不夠。”
“這個“頭不破”古丹方,三天就可成丹,讓我們頭不破,正適合我們啊!”
柳五海笑道:“這個好,這個妙。”
柳濤蹙眉道:“就怕這個丹方有問題啊,丹方下面的這個署名,是……是‘三絕書聖’!”
“三絕書聖?!”
柳二海撓了撓頭,這個名字他聽起來有些耳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沒聽過啊!太虛界的丹道宗師,有這麼一個人嗎?”柳六海也驚疑道,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滴老祖宗的嘴角血,可不想胡亂浪費了。
柳大海和柳五海等人,也遲疑起來。
丹方的價值,不但要看成丹率,還要看可信度,如有的丹方,說煉製後可以讓男人“百戰不殆,夜戰不休”,可事實上,都是騙人錢財的假貨。
因此,丹方下的署名就很重要了,但凡有名望的丹道宗師出來的丹方,都會讓人信服。
柳濤習慣性的拿起傳訊玉符,吩咐楊守安速速查詢這個叫做“三絕書聖”的人。
柳五海感慨了一句:“萬一,萬一老祖宗也救不了楊守安,我們柳家以後可就缺了一個得力的干將啊!”
眾人聞言,都一陣沉默。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大家都不再提起。
楊守安的辦事效率的確快,一炷香時間,便整理出了厚厚一沓卷宗,送到了柳濤的面前,並躬身簡單彙報道:“三絕書聖,確有其人,他曾是永恆之鄉三聖山虛聖的小弟子。”
“後來,因人誣陷和師孃曖昧,被虛聖逐出師門,趕出了三聖山。”
“但據我調查,應是虛聖奪走了三絕書聖的摯愛,虛聖才是第三者。”
“三絕書聖驚才絕豔,修煉才短短三萬年,已經是半步先知境的修為,而且修煉的是‘琴、棋、書、畫’之道,尤以琴、書、畫之道最為出眾,古有‘三絕’之稱,但此人非常低調,故名聲不顯。”
“而他也精於丹道,所出的丹方,皆劍走偏鋒,具有不可思議的妙用。”
“他的書法,也非同凡響,練成了古字獄神通,可禁錮天地,他的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