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一躍十幾米,身手矯健,不像是一般有武藝傍身的武者,倒像是進化者、異能者。”
老者身後右側的一個軍裝青年道。
“屁話!”
左側流裡流氣的青年不屑地撇撇嘴,摻和一句。
老者扭頭把兩個青年一人瞪了一眼,沒好氣道:
“行了,都幹活去。
老規矩,和為貴,談判不成再開火。”
兩個青年怏怏不樂地依言去安排防務了,老者隨即拿起桌上的話筒對闖入者喊話:
“兩位朋友有何貴幹?”
薛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跟紅外成像似的“看到”了那些螢幕上各個角度的自己和阮茵茵,一個個代表著瞄準點的重色點分佈在兩人身體的各處要害處。
那些重色點大部分是架在視窗的重武器的瞄準器呈現的,少部分應該是她周圍經過偽裝的自動發射裝置上呈現的:
左前方的桂花樹,右前方的花叢,身後的警報器、、、、、、等等。
圖書館內,老者看得出來闖入者是知道自己被武器瞄準了的,但是她一點都不害怕,應該是有什麼厲害的倚仗吧。
她越是不做聲,老者越是慎重。
在他隨著時間推移而越發凝重的眼神中,闖入者終於說話了:
“聽說你們這裡是庇護所,我想把我的朋友寄放在這裡一下。
另外,我想得到一些關於科學的書籍,自然科學的、社會科學的都可以。
作為交換,我可以為你們提供一些東西”
有底線講原則又成熟的勢力,是薛華心中的優質合作物件,對這樣的勢力,她是不吝善意的。
她邊說便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一張火焰符,運轉真氣激發,扔向左前方那顆水桶粗的桂花樹。
火舌瞬間席捲了整棵樹,幾分鐘後桂花樹化作了一堆灰燼,她補充地問道:
“效果還可以吧?”
唔,實際上,這樣聲光效果極佳的符,薛華有且僅有這一張,是她這個手殘黨兼非酋此前畫了半年並因此對畫符深感累覺不愛的成果。
今天之前,這符一直乖乖躺在她的房間裡那張她為了能正兒八經畫符專門添置的書案上。
遇到襲擊之後,才被她痛定思痛挪到系統空間裡來的。
不過,她還有其他物品可以交換就是了,比如坑爹手術刀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