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嘴硬是吧?”楚天付之一笑道,“我有很多種方法,能讓你主動說出來!”
說完,楚天將手中那根銀針,紮在了布蘭特耳後的一個穴道上,並擰動起來。
不一會兒,布蘭特的耳朵便開始流血。
緊接著,他的鼻孔,眼睛,以及嘴巴,都開始流血。
這種痛,讓他感覺痛不欲生。
他開始破口大罵:“畜生,有種就殺了我!”
“你才是畜生!”說罷,楚天轉頭,望向他的腳。
人的腳底板,也有很多穴道。
且那些穴道,都連線著人的心肝脾胃腎。
針灸這本事,分寸及位置掌握得好,那便是救人,但分寸要是掌握不好,深了淺了,又或者位置不對,那便是在殺人。
“安娜,把他的些給我脫了!”
“好!”
應完,戴安娜當即把布蘭特的皮鞋脫下來。
“你又想怎樣?”布蘭特閉著眼,慌張的問道。
楚天又取出一針,直接紮在布蘭特腳底板上一個關聯腎臟的穴道。
“啊!”
慘叫這一聲,布蘭特感覺兩邊的腰子都酸得不行。
這種又酸又痛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還有你受的!”楚天平靜道。
“不說!我堂堂一個虎國的男人,怎麼可能因為這點痛就向你屈服?哼,你太小看我了!有種的話,你殺了我!”
就他最後這句激將法,楚天怎麼會上當?
楚天微微一笑,接著便又將另外一根銀針,紮在他腳上另外一個連線肝臟的穴道上。
“啊!”
他忍不住又慘叫了這麼一聲。
此時,他那緊閉的眼睛縫隙裡,已經滲出更多紅色的血水。
然,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些究竟是血,還是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