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者大會的開幕演講正式結束。
時鐘剛好指向中午十二點。
會場的八千多位觀眾在恍惚中逐漸有序離席。
許多人心裡冒出來同一個念頭：兩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包括網路觀眾。
然後，這種大範圍的共同情緒被點燃了。
2012前沿?科學開發者大會開幕演講上令人應接不暇的內容，開始產生強有力的衝擊……
方年跟陸薇語混在人群中離開會場。
上午飄落的細雨已然停歇。
“中午去浦東的‘偷閒’看看？”方年左右看看，提議道。
陸薇語欣然點頭：“好呀好呀，說起來這邊的店鋪都快開業一年了，我們還沒去吃過飯呢。”
“……”
世博園距離世茂濱江不是很遠，也就五公里左右，不大一會，方年跟陸薇語就到了飯店。
這邊的店長、服務員都不認識方年。
今天週六，林鳳女士還不在，但也不影響兩人就餐。
‘偷閒’畢竟算得上是價格較貴的簡餐廳，一般很難出現排隊的現象。
也沒等多久，兩人便吃上了飯。
嚐了嚐鹹淡，方年眨了下眼睛：“這邊的飯菜口味比楊浦那家要低得多。”
“本質上就不同，那邊的廚師可是從五星級酒店挖來的。”陸薇語就笑。
談不上難吃。
只是口味很容易對比出來。
前沿辦公室其他幾人都忙得很，方年跟陸薇語倒是有功夫偷個閒。
邊吃邊聊了幾句：“這次大會引起的衝擊會比去年更洶湧吧。”
“不好說。”方年不確定道。
陸薇語：“？”
方年笑著道：“從哲學上來講，人性比較奇特，就跟古人說的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那樣，一次又一次的被突破底線，很容易就習以為常。”
“你一個本科生，哲學真是學得到位。”陸薇語沒好氣道。
“我跟你的看法恰恰相反，現在訊息已經傳開了，微軟等公司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去年的套路對前沿不頂用，我覺得會進一步以合作來卡住前沿；
畢竟產業鏈這麼大，對這類巨頭來說，動動手指就行。”
聞言，方年一臉欣慰地道：“陸總目光敏銳，這是最有可能的，但不一定會有很大的動靜。”
“反倒輿論是一定會有很多動靜冒出來的。”
陸薇語仔細想了想，認同的點頭：“歐美的資本家擅長於溫水煮青蛙，確實可能不會太大動靜，而且很可能從表面上看還是在示好。”
“……”
在籌備開發者大會時，前沿辦公室就有相關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