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目光一掃,徑直走向其中一張桌子,尚未落座先笑著禮貌招呼:“楊校下午好。”
“坐。”楊餘良做了個手勢,面色和藹。
“……”
親自給方年倒了杯茶,楊餘良抬眼看向方年,淡笑著問:“這陣子挺忙的?”
“還好。”方年老實回答,“偶爾忙一忙。”
楊餘良微微一笑:“能者多勞,總歸是避免不了的。”
接著和和氣氣道:“假如時間實在不充分,也不必要日日去學校,可以相應變通,畢竟你在學業上的能力著實天分十足。”
“謝謝楊校關心,不過現階段還是以學業為主。”方年微笑著說道。
“……”
說了幾句,楊餘良話鋒一轉:“聽說最近跟浦東區府鬧得比較僵?”
“哈!連校長您都聽說了?”方年有點意外。
接著坦然解釋了兩句:“算是誤會,有些事情容易被先入為主,我也沒辦法。”
“當然,也是我過於貪心不足了。”
楊餘良不緊不慢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現在身家豐厚? 反而更容易受到桎梏。”
“或許是有些人希望我知道你跟徐璘那邊的矛盾吧。”
方年並不想多說這件事情? 只是附和著說吃虧是福,沒有再發表自己的看法。
他也沒想過要找中間人遞話? 去跟徐璘什麼解釋清楚? ‘冰釋前嫌’。
強扭的瓜不甜。
無非就是浦東不行而已嘛。
在知道事情原委後,方年都懶得主動給徐璘通個電話? 更不可能對外說是溫葉不小心忘了。
好歹,溫秘今天一大早就去打掃了衛生間。
再說? 方年當時眨巴眼就想明白了溫葉主觀上沒重視這事情的原因。
還是因為徐璘秘書的口氣太沖? 讓身為方年秘書的溫葉有一種‘主辱臣死’的不忿感。
無非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貨色……
見方年不想多說,楊餘良也息了心思。
雖然方年是復旦的學生,他跟方年之間多少會有一層香火情,但方年畢竟是在多個領域都相當出色的人? 自然有自己的行事準則。
楊餘良自然也清楚? 如果不是有這層校長身份,剛才的話都輪不到他說。
而且今天的正事也不是這個。
“……”
也沒多扯遠,楊餘良主動提起了正事。
“申城前沿院的進展不是特別的順暢,我這邊有一定責任,不知道前沿有沒有好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