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上午的時間都耗在了蔣莊對方年,對前沿,對前沿社團的好奇上。
藉著方年等人上門拜訪的機會,蔣莊很迫切的希望知道,西交大前沿社團到底是怎麼發展的?
是怎麼可以覆蓋西交大從本科到博士所有階段的學生?
前沿又為什麼在不計成本的投入建設大學社團?
有什麼樣的圖謀?
這樣一個不載歌載舞,也沒搞實踐噱頭的社團是如何演變成純粹的學術型討論組織?
是怎麼把想法付諸行動的?
除了這些基本資訊外;
蔣莊還好奇許多事情。
為什麼偏偏是叫前沿這個名字的社團會針對性吸收來自物理學、化學、材料科學、生物學、基礎醫學的學生。
更為關鍵的是,蔣莊已經瞭解到,前沿公司並未額外干涉社團發展。
比如沒有給社團成員實驗任務,榨取在校學生的勞動力。
幾乎可以說前沿公司只做了一件事情。
砸錢支援社團成員自主創新研究。
雖然投入的資金並不是大手筆,但毫無回報可言。
蔣莊好奇這些問題的根源,來源於西交大在一些因素下,想要發展一個前沿命名的科學院。
學校將這件事情交給了他。
偏偏陸薇語在西交大成立的前沿社團發展如火如荼,聲勢浩大。
蔣莊不小心一瞭解。
發現這個社團做了很多學校才提出來構想的科學院以後會做的事情。
而且按照規劃,這個科學院會有的天然學生隊伍,被前沿社團拉走了一大半多……
察覺到蔣莊對前沿社團的濃厚興趣後,方年便不動聲色將自己摘了出來。
將所有問題交給關秋荷、陸薇語、溫葉來應付。
他自己則充當起觀眾。
首先,方年嘗試站到蔣莊的角度上去思考問題。
很輕鬆理解了蔣莊他為什麼如此好奇這裡面的細節。
從方年已知的資訊來說,西交大想要籌建的這個機構,就是前沿社團的完全升級版。
其次,方年站在一個完全客觀的旁觀角度上。
意識到了一個比較不太理想的問題。
從蔣莊的言辭中,方年恍惚間感覺到了西交大行政效率的低下。
這對前沿,尤其是對現在時間很寶貴的方年來說,是一個很不理想的資訊點。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愈發清晰明顯。
…………
足足給自己續了三次茶水後,蔣莊終於不緊不慢地提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