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復旦早在1925年就有這個專業。
但多有中斷,以及合併辦學等情況。
嚴格算下來,從2004年開始,復旦才將這個學系徹底理清楚。
最開始還是由哲學系來承擔開展學科的教研工作,起學科學生孵化作用。
當時因為方年比較好奇,有人就給他科普了幾個關鍵資訊,比如直到08年,復旦社會學系本科畢業生總共才500多人。
即便如此,復旦的社會學學科在國內排名還很是不低。
至於西交大的話,建設都這麼晚,首屆畢業生才畢業兩年,排名估計不高,教學資源可能也不太好。
這才是陸薇語說自己當年年少無知的緣故。
但從始至終沒有去轉專業,還是說明自己覺得學來有用。
…………
西交大旁的一家飯館中,方年和陸薇語倆做東請西交大·前沿社團時間方便的成員們吃飯。
來得沒那麼齊整,只到了29個人。
要了個大包,坐滿了兩張圓桌。
人一多,吃飯這件事情就會簡單起來,因為只會有吃飯。
頂多會有個觥籌交錯的流程。
但也不會喝多少酒,大抵算得上是潤潤嗓子。
不過做東的方年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壓力。
他心裡十分想上逼乎上提個問題:
‘我去女友學校請女友的同學們吃飯,發現自己情敵眾多,該怎麼辦。’
巧了,如果陸薇語女士知道方年心裡想的,那麼她會冤得飛起。
她還想提問:
‘男友來我學校請我的同學們吃飯,分外受女生歡迎,感到壓力大,該如何處理?’
事情就是這麼樣。
方年發現了很多情敵,以黃溫文為代表,總計得有五六七八個了。
好在社團的男性副會長並不是其中之一。
但陸薇語也發現了,社團裡女性成員,應邀前來的,有一個算一個,都頻頻望向方年。
身為女人,她可是看得懂什麼是好奇,什麼是感興趣,什麼是多少帶點仰慕意思。
連她在西交大關係最親近的女性同學,前沿社團副會長梁伊都是……
“方年,你是不是也還在上學?那我們叫你方同學可以吧。”
“好羨慕薇語喔,我跟她大學認識四年,一直是很好的朋友,都沒告訴我找了男友,要不是你來,我都不知道呢。”
“方同學原來是復旦的呀,好厲害。”
“方同學對薇語真好,那麼遠跑過來。”
“啊,原來是趕早班飛機過來的呀。”
“……”
反倒是黃溫文他們這些男生,在飯桌上基本成了悶葫蘆。
去灌酒?
這麼多人,太不合適。
說點什麼?
這就很難插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