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神剎族計程車兵紛紛亮出了長刀,刀口齊齊的對向了我,看這樣子是想動手!
我忙朝著他們一擺手道:“我說您幾位著什麼急啊,我不是說不給你看,只是這要看啊,那就得看仔細嘍。”
談話間,我已經開啟了陰陽葫蘆的葫蘆嘴,領頭的神剎族士兵臉色大變,嘴裡想說的話才到嘴邊,但這一刻就像是被強力膠粘了喉嚨管一樣,費勁了力氣,但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朝著這群神剎族士兵一聲冷笑,隨即道:“不過我說的‘仔細’,是進這葫蘆裡慢慢的看。”
話音一落,陰陽葫蘆中冒出一股極寒極熱的兩股扭在了一塊的巨大吸力,將這群士兵全部籠罩,這群士兵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身體的大小早已經嚴重縮水,已沒了以往的一半的大小。
等反應過來想跑的時候,身體的大小已經只有以往的十分之一了,雖說變得這麼小,但是臉上驚恐的表情卻是十分的精彩,被這股極熱極寒的吸力狠狠一拖,直接被吸入了這陰陽葫蘆之中。
“陰陽葫蘆?秦兄,你怎麼會有這個玩意兒?”無道煞是吃驚的看著我。
我笑著一擺手道:“不是我的,是我判官叔的,借過來玩兩天,這群神剎族計程車兵也太他媽嘚瑟了,還真把自己給當成了一盤菜。”
剛才過卡哨的時候,我就已經很不爽他們神剎族的人了,現在可倒好,搜了小爺的身不說,還想要小爺的法器,不收拾他們,我還叫秦嚴嗎?
“快把這竹筏給推到礁石後面給藏起來,我們快走。”
船伕說著話,連忙跑到那條竹筏前,奮力的拖著竹筏將它藏在了礁石後面,隨即招呼著我們趕緊上船,絲毫不敢停歇,划船的速度都比剛才快了好幾倍。
我忙安慰道:“你別那麼著急,前面的神剎族不會發現的,你儘管像平常那樣,不會有事的。”
船伕沒有答話,兩片嘴唇上下哆嗦,都有些發紫了,不知道是被這河風給吹的,還是給嚇的,不過我想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
這個時候我們的小船,已經到了剛才神緣族和神剎族的主戰場,神剎族的人應該已經離開了,大批的藍色戰船此時也沒了蹤影,只剩下一片片還冒著火光的紅色戰船,剛才被鮮血染紅的河水,此時殷紅的顏色也慢慢褪去,天空中飛過幾只不知名的鳥兒,叫聲十分的刺耳,這會兒這主戰場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血腥殺戮,倒是多了幾分淒涼和苦楚。
我們的小船劃過了主戰場,又穿過了好幾個狹彎,這船伕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色也隨即緩和了下來。
我笑著看著他道:“終於放下心了?”
船伕直搖頭道:“不是我膽小,只是載了這麼久的客人,見神剎族的人殺外來人的見多了,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外來人殺神剎族的人,怎麼能不緊張啊,現在已經過了神剎族的領地了,我這顆懸著的心,也落得個踏實了。”
我一抓頭道:“你們有這麼怕神剎族嗎?”
船伕一點頭道:“怕啊,神剎族是天生的戰鬥種族,骨子裡流的血都是冷的,你剛才沒看見嗎?這麼多俘虜他們就沒留下一個活口,全給砍了,還有被你收進葫蘆的補刀隊,你知道是幹什麼的嗎?”
我一搖頭道:“不知道,剛才你不是也沒說嗎?”
船伕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種表情是發自內心的一種畏懼,直搖頭道:“他們就是負責專門補刀的,順著河流一路往下劃,見著有沒死透的敵人,就上去補刀,絕對不讓任何一個敵人活下去,你說這是有多狠啊。”
這麼說起來,這神剎族的確有些冷血了,打贏了還不算,還得把人家趕盡殺絕,怪不得這夾縫裡的其他種族會這麼怕他們。
我隨即又道:“既然神剎族這麼陰冷,你們其他幾個種族,怎麼不聯合聯合,一塊兒把它給收拾了,這樣也省心啊。”
船伕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在這裡種族與種族是不可以爆發全面戰爭的。”
這話聽得我可有些懵了,不可以爆發全面戰爭?
我隨即道:“我說你這話怎麼有些不對勁啊,不能爆發全面戰爭,那今天這個又算是怎麼一回事兒?還有你不是說神緣族和神剎族經常都在打嗎?”
船伕一點頭道:“對啊,打是經常打,不過可都不是以種族的名義去打,只能是以部族。”
這又是種族,又是部族的,說得我頭都大了。
“我說能不能說得簡單些啊,這麼彎彎繞繞的,你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