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霸王餐啊,還有沒有王法,自報家門,是跟班和保鏢的都出去,帶個話,讓他們的家人來交贖金,每人二十萬歐元,砍價的漲到三十萬歐元,交完錢走人,對了于貝爾,你也可以先走,給你親愛的爸爸放一下剛才的錄影。”
“好,我這就去。”說完,他看都不看這些朋友一眼,甩門就跑了。
他的這些狐朋狗友,立即問候了他八輩祖上,有福還沒享,有難你第一個跑,鄭東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安排,在法蘭西財閥的富二代或精英階層間種下了芥蒂。
不出鄭東所料,法蘭西的社會精英們來到了大統領的辦公室,質問馬克龍,他們的子女被一夥人挾持在酒吧,為什麼只有大統領的兒子被釋放,為什麼不怕警察去抓捕?
馬克龍早已看完了那段錄影,明白了鄭東的意思,即使狠的牙癢癢,但只能吃下這個悶虧,他喃喃自語道:“鄭東,聖殿騎士團,我會看著你們下地獄。”
馬克龍充分發揮了他作為政客最大的特長,說謊,他將鄭東描述成一個邪惡的魔法師,如果不遵從,陳述了可能的後果,說服了眾人破財消災。
於是,陸陸續續的有人來酒吧送錢來贖人,人質走完了,一算有四百二十萬歐元,當鄭東拿著錢袋子站在若阿讓和貝魯奇面前時,不僅是他們二人,其他的突擊隊員也都佩服不已,明目張膽的綁架人質,合理合法地勸退警察和軍隊,極度配合的人質家屬,順理成章地收下贓款,然後情真意切地與人質揮手告別,劫犯和人質皆大歡喜,這哪裡是綁架!
“若阿讓夫人,這錢是我們的份子錢,你或者低價轉讓這個酒吧,或者讓某個人代替你來經營,反正這一段時間,你先離開此地,不出半個月,你就可以回來,或者是重新開一個更大點的酒吧,或者把這裡重新裝修,以後這裡就是我們聖殿騎士團的活動中心。”
鄭東考慮的是明面上的報復可能不會太多,但暗箭難防,等這次人魔戰爭結束後,如果馬克龍不老實,一定會和他算清這筆賬,那時聖殿騎士團接受了天教的招安,有了名分,馬克龍想動也沒機會了,若阿讓他們兩口子就能在這裡無憂無慮地生活。
對於鄭東的提議,貝魯奇自然無條件接受,這個時候,酒吧裡只剩下了鄭東和其他的突擊隊員,轉為老闆娘的貝魯奇為了犒勞他們,高興地宣佈,“所有活動都免費,併為騎士們進行專場的表演。”
表演的同時,一大群妖豔地姑娘從後臺出來陪著其他突擊隊員喝酒聊天,幾乎每個人都左擁右抱,香豔至極。
貝魯奇親自帶來兩個最漂亮的姑娘,鄭東謝絕了她的好意,告訴他是有家室的人,獨自一人坐在那裡喝酒,觀看者舞臺上的那充滿誘惑的表演。
凌晨過後,鄭東手機的鈴聲忽然響起,“安德烈,有訊息了?”
“是的,我們在加萊港的人傳來訊息,說是查到了,今天有兩艘集裝箱貨輪到港,你去碼頭的話,入口會有人接應你,你最好多帶點人,可能真是吸血鬼,英國那邊傳來的訊息是,集裝箱裡裝滿了棺材。”
“好,我這就出發。”鄭東看到若阿讓和貝魯奇在一個卡座里正在卿卿我我,其他人更不用說了,少了一大半,都去了二樓的VIP室。
他笑了笑,沒有打擾他們,靜靜地轉身出了酒吧。巴黎到加萊不到三百公里,必須在天亮之前趕到,時間如果晚了,說不定就都下船了。
幸好夜半開車,路上的車輛比較少,一腳油門踩到底,鄭東開著車往加萊趕,一個多小時後,鄭東到達了指定的港口入口處,一個人的手機上的電筒向他開的車閃了三下,這是規定的暗號。
把車停在了路邊,鄭東看著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黑色的棒球帽,一身黑色的特種作戰服,身後交叉揹著一支AK47的改進版和一把砍刀,那人主動湊上前來,畢恭畢敬地問道:“您是鄭東先生?”
鄭東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