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想解釋,馮老,這事您可以去問泰山,我走了。”
馮老沉默了,陸國風氣的滿臉通紅,指著他說:“這,這是什麼態度!”
走到門口,鄭東回頭平靜的望向陸羽瑤,伸出一隻手,“跟我走。”
“你敢!瑤瑤,你要是跟他走,我們就你就別回來了!”陸國風和鄭東的關係徹底決裂。
陸羽瑤兩手扯著一條馬尾的發尖,來回打著卷,皺著眉頭看看鄭東,又看看父親,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親情和愛情之間的選擇,她實在無法做出決定。
“哥,你別走!”陸羽瑤哭出了聲。
鄭東走了出去,義無反顧,他和陸家今後即為路人,兩不相欠。
“你定親了!”後面傳來陸國風獅吼一般的咆哮。
一步一步走向樓道的電梯,過往的人讓開通路,他孤寂落寞的身影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快到電梯的時候,按下下行的鍵鈕,他的心也快沉到了底。
“哥,你別走,等等我。”鄭東聽到了這個世界最美的呼喚。
這一轉身,就是一輩子,你不負我這一時,我不負你這一生
陸羽瑤抹著眼淚跑向鄭東,兩條馬尾辮飛起,衝到了他的身邊,毅然決然的說道:“哥,我跟你走。”
“瑤瑤” 縱有千言萬語,鄭東也無法表達此刻的心情,他一個孤兒,怎麼值得這個姑娘生死相許。
他愛青梅竹馬的沐雲兒,此刻,他也真的愛上了陸羽瑤,世間的法律的對配偶的唯一性是為了建立公序良俗,無可厚非,他不想為自己找藉口,愛就愛了,那就不結婚,好好呵護眼前的人。
“哥,我跟著你,以後就不能用家裡的錢了,你要養我。”陸羽瑤嘟著嘴說。
“我養你。”鄭東直視著她,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花。
“你把不死草給你外公了嗎?”
“還沒,就在床底下,我等會打電話給外公。”
“我們去把你姐先接回來,等藥煉製好了,再送你姐回家。”
去了舒少家之前,鄭東先找了一家喪葬禮儀公司,並且專門去了一趟據說十分靈驗的福慧寺,捐了一大筆香火錢,請了一位得道高僧,先超度了紅衣女,才給舒少打了電話,舒少守在老人遺體邊上,一直沒回家。
舒少遙控開了家門,鄭東揹著陸羽潔上了車,開車前,鄭東撥通了王局的電話,“王局,那間房子確定我能住嗎?”
“怎麼不能,手續都替你辦完了,你是產權人,我馬上就讓人把房產證給你送去,條件只有一個,做對的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另外我有小事請你幫忙的時候,你可不要推辭哦。”
“你不是說只有一個條件嗎?”
“我說的是如果有小事情,請你幫忙。”
“開個玩笑,王局你送我一個家,我怎麼會斤斤計較,大恩不言謝,有事儘管說,條件是也必須對的起國家和人民。”
鄭東如浮萍無根,四處漂泊,孤身一個人無所謂,陸羽瑤是他的妻子,他要給她一個家。
陸羽瑤坐在後座,把她的姐緊緊抱在懷裡,並沒有聽清楚鄭東那邊的談話,她好奇的問道:“你在和誰說話了?”
“哦,一個朋友,瑤瑤,跟著我,委屈你了。”鄭東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她們姐倆,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老公,我們去哪兒啊?”
“先租個房子住,我還要找份工作,好養活你。”鄭東邊開車邊逗趣道。
“沒關係,首都房子租金貴,我卡里還有二十多萬,咱們租個小點的房子,湊合著擠一擠,我要留點錢交明年的學費,以後我不逛街買東西了,化妝品可以省了,反正我還小,你掙得多少沒關係,買菜回來自己做,就可以省下一大筆錢,我問問我們家的做飯的王媽,估算一下每個月的飯菜錢,嗯,這輛車是你新買的吧,還要算下每個月的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