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和這個娃娃好好的過,聽說過什麼比金子還貴重嗎?”惠比壽笑眯眯地看著鄭東。
鄭東一臉蒙圈,陸羽瑤在一旁好奇的問道:“爺爺您別賣關子了。”
“呵呵,這都不知道,那時你們還是唐國,有句詩是這樣寫的,‘惟將舊物表深情,鈿合金釵寄將去。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說著說著,惠比壽一邊搖頭晃腦的吟誦詩句,一邊手舞足蹈,最後他停住了做了個鬼臉,“你們猜出來了嗎?”
陸羽瑤是真的冰雪聰明,她拍著手笑著說道:“是愛情,或者是感情,比金子貴!我說的對嗎?”
“情比金貴!答對了!”惠比壽笑嘻嘻的拍了拍陸羽瑤的腦瓜。
“那個,前輩,時候不早了,我們必須出發了,您說的那船”
“簡單。”惠比壽打了個響指。
岸邊出現了一艘巨型的遊輪!
“哇喔,爺爺您好棒!是送給我的嗎?”陸羽瑤高興的跳起來。
鄭東抹了一下頭上的汗,“這個,不會開,而且太大了,快艇就行。”
“老公,這個我想要。”
“你開?”鄭東懟了她一句,陸羽瑤不說話了。
“啪”惠比壽又打了個響指。
巨輪消失,一艘豪華遊艇出現了!
“滿意吧,我走了,再見!”惠比壽也不等他們回答,拿著酒葫蘆喝上一口酒,載歌載舞的走了。
鄭東招呼隊員們上船,他現在急切的想離開,等會老爺子再送給陸羽瑤什麼奇葩的法寶,他就沒有生路了。
一上游艇,豪華程度讓大家瞠目結舌,裝飾用的部件都是黃金,不是鍍金都是純金,桌子上擺滿了名酒雪茄,鄭東懷疑惠比壽是不是從中東某個富豪的那裡來個乾坤挪移,順給他們的。
鄭東半開玩笑的說道:“大家隨便,吃喝隨意,這遊艇是惠比壽送給陸羽瑤的陪嫁。”
陸羽瑤樂滋滋的給“泰山”點燃了一支雪茄,“‘泰山’叔,你抽吧。”
“泰山”很享受的吸了一口,吐出個眼圈,“好。”
“瑤瑤,這是什麼酒?”陳斌拿著兩瓶酒湊了過來。
“哦,我看看。”陸羽瑤認真看了看,“嗯,這瓶好像是龍舌蘭萊伊酒,三百多萬吧,這瓶可貴了,艾雷島威士忌限量版四千萬左右吧。”
“這麼貴啊,四千萬啊!”
“美金。”
“我去,那有兩箱。”
靠近潛艇的時候,鄭東起身說道:“大家隨便拿吧,這遊艇是帶不走的,裡面東西能拿多少拿多少,回家還可以貼補家用。”
“好嘞!”眾人齊聲應道。
“就算是給大家發喜糖了?”陸羽瑤在一邊說道。
幾個人聽完一愣,因為陳斌把酒的價錢告訴了他們,每人分兩瓶都富裕,回去都成千萬富翁了,出來執行一趟任務值了,陸羽瑤口中的這個“喜糖”也太貴了!
潛艇艙門開啟,隊員們陸續進入,鄭東看著朱小卒抱著個東西,好奇的問道:“你這拿的是什麼?”
他紅著臉“嘿嘿”一樂,“純金的馬桶。”
“你那個金臉盆也行啊!”
“王新穎他拿了。”
鄭東無語了,等大家都下了艇,鄭東最後一個進去,其他人都沒見到,正疑惑時,兩個軍官站在他面前,說道:“你是鄭東吧?你涉及叛國罪,現在接受停職審查。”
叛國罪?停職!鄭東想起了他還有個科級幹部頭銜在國安,但是上尉軍銜因為沒入軍籍,所以只有代理第七小隊隊長職務。
“叛國?憑什麼指控我?”
先戴上這個,表情冷漠的軍官拿出了一副手銬,“到了華夏你會接受公正的審判的。”
這突如其來的指控,鄭東沒想明白,也不想抵抗,順從的戴上了手銬,能給他羅織這麼大的罪名的人,他要看看誰是幕後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