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
看了一眼老崔旁邊的圓筒，裴若溪點了點頭。
“那請問，您是自己收藏，還是送禮呢？”
開啟自己的圓筒，拿出畫作，老崔又問。
“我是送客戶！”
裴若溪回答。
“那您的客戶情況方便說一下嗎？”
老崔再問。
作為老手，老崔當然很懂賣古董的套路。
“我的客戶是非洲人，但是在大夏上過大學，會寫毛筆字，喜歡傳統文化…”
被老崔專業氣質影響的裴若溪，不由回答。
“啊？”
聽到是外國人，老崔頓了一下。
不過，
很快他就調整好心態，
把兩幅字畫開啟在了裴若溪的面前。
“裴女士，齊白石聽過吧？張大千聽過吧？”
擺開架勢的老崔，直接開始售賣。
“齊白石？”
“張大千？”
“聽過的啊！”
先前，
Jack說的啟功先生，不太懂古董的裴若溪，還真沒有聽說過。
但是，
齊白石的大名她當然聽過了！
而且，
張大千的大名，她當然也聽過了。
“崔先生，您是想把兩幅畫賣給我？”裴若溪單刀直入。
老崔也很直接：“對的，齊白石的《對蝦圖》、張大千的《仕女圖》，絕對夠分量，夠面兒！”
“那價格？”
裴若溪問價。
“您來報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