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隨意的擺了擺手:“估計又是看上哪裡的野狗了,這回應該正勾搭著吧,別管它。”
白葉嘴角直抽抽:“勾搭……野狗?”
“嗯啦!”綠葉小腦袋點了點:“自從兔爺上次在野外追求一直母兔子失敗後性情就變了好多,這兩個星期都第三回了,上次還勾搭一隻野貓呢,結果人家野貓要吃耗子,它只能變胡蘿蔔,野貓就把它給踹了。”
“臥槽……這兔子是不是皮癢癢了,不好好待著盡幹些這玩意幹嘛?”
“兔爺說愛情不分物種,它要勇於嘗試愛情!”
白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瞪了一眼徐凌杉:“瞧你乾的好事,帶會來這麼一直不正經的兔子。”
徐凌杉想了想:“其實它之前還挺正經的,自從你讓人家拿著刀割肉的時候,它就變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兔爺還抽菸嗎?”
“抽啊,這段時間每天都去陳勇哥家裡蹭煙抽。他們就坐在門檻上,一抽就是一整天。”
白葉世界觀崩塌得很厲害,只要一想到一人一兔坐在門檻上抽菸的場景,他頭都是大的。
“看回來我不好好收拾它!”
結果就在這時,他身後傳來兔爺的聲音,聽起來還挺不滿,還有些憤怒。
嘰裡咕嚕!咕嚕!咕嚕!
寶爹一隻手拽著兔爺的耳朵,一隻手裡還揣著殺豬刀:“我叫你偷老子的肉去勾搭野狗,看我這次不削死你!”
兔爺:咕嚕!咕嚕!
“哎呀,你個畜生還罵人,別以為凌杉不在這裡我就不敢收拾你,你要是不給我變根胡蘿蔔出來,我就宰了你!”
兔爺:咕嚕!嘰裡咕嚕!
“撒手?你憑什麼叫我撒手,你說你這個月都偷我幾次肉了,還有我上次的煙是不是也是你偷的?”
兔爺黑秋秋的眼睛看著旁邊的二牛:“咕嚕?嘰裡咕嚕?”
二牛連忙擺手:“我可不敢救你,你要是不變胡蘿蔔,估計凌杉來了都救不了你。那可是寶爹給寶媽他們尾七的祭品,你也敢偷……”
兔爺長長的耳朵瞬間就彎了下來,毛茸茸的爪子耷拉著:嘰裡咕嚕……
白葉都聽傻了,這咋回事?咋你們都能跨物種交流,就我聽不懂?
他呆呆地看著李二狗:“你能聽懂?”
李二狗茫然的搖頭:“我聽不懂。”
結果兔爺朝他看來:嘰裡咕嚕!
李二狗眼睛一蹬:“好你個兔子,我水藏那麼深,你怎麼找到的?”
白葉:???
看來這隻兔子有某種特殊溝通的能力,它只要想和你溝通,你就能聽懂它的話。
他看向兔爺:“說句人話我聽聽?”
兔爺歪著腦袋:嘰裡咕嚕?
白葉:“你說什麼?”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
“你能不能說人話?”
“咳咳……”徐凌杉輕咳一聲:“它罵你不是東西,聽不懂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