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恆望著旁邊的山丘,眼中殺意凌然。可即便自己對白葉有滔天的殺意,也沒有被淹沒理智。
他知道就這樣殺出去,非但不能斬殺白葉,還可能會被對方發動那殘暴異常的技能,只有那個狀態下的白葉,才是他真正忌憚的存在。
只要一想起那頭白髮以及那雙冷血的眼睛,他到現在內心還有些顫抖。明明不是很強的力量,卻能將他雙臂都斬斷。
童虎從宗恆的氣息中感受到了一絲絲壓抑,詫異問道:“前輩,您好像很害怕對面的那個少年。”
“不是害怕,而是警惕。他不像你見過的那些超能者,他的實力很強。”宗恆鄭重說道。
童虎點了點頭,然後慢慢閉上眼睛,四周的感知瞬間變得清晰起來。他的神識如同一張不斷鋪開的網,快速往白葉的位置籠罩而去。
很快他的嘴角便不由地上揚:“不過是一個連築基期都沒達到的菜鳥罷了,他應該是趁著前輩您重傷的時候,才能斬斷您的手臂,這種人不足為懼。”
“哦?”宗恆突然露出玩味的笑意:“你要是能殺了他,我可以教你御劍飛行的敲門。”
“真的?”童虎連忙睜開雙眼,笑道:“前輩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能反悔!”
宗恆一笑:“我說教你就教你,你繼續好好監視。”
童虎再次閉上眼睛,神識將旁邊的山坡全部覆蓋。
宗恆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心中充滿了疑惑。他還從未見過精神力可以強大到外放的選手,而且童虎說的練氣、築基、結丹的修煉模式又是什麼,是超能者的修煉方式嗎?
他還記得兩個小時前自己御劍飛行的時候,腳下的林子裡突然衝出一道人影,那人影的速度甚至比他御劍飛行的速度還要快,就那樣一直和自己保持的水平的距離,嘴裡還不停的叫著前輩。
要知道自己飛行的速度,已經不亞於汽車,可即便這樣,對方任然能夠大氣不喘的跟著自己,不斷問著他都不知道的一些問題。
“前輩,您御劍飛行的速度好慢啊,您是在磨練我嗎?”
“前輩您怎麼可能控這麼多的飛劍,您的御劍術已經大成了嗎?”
“前輩,您是不是元嬰期的老怪,您來這片土地是在執行宗門人物嗎?”
“前輩,您是哪個門派的?”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宗恆心煩意亂,可自己將速度提升到最快,仍然無法甩掉對方。
這讓他意識到,腳下的這個少年恐怕實力絲毫不亞於白紋期的超能者,甚至可能已經超越了絕大部分的白紋超能者!
他停下飛劍和對方交談良久後,才知道對方應該隸屬於一個強大的超能者組織,這群人共同的特點就是精神力都非常的強大,可以憑藉精神力施展出各種神通。
而對方則以為自己是獨行的老怪,好像評判自己實力的標準,就是自己那御劍飛行的本事。
童虎的表始終非常輕鬆,好像這種長時間的神識覆蓋對他而言只是家常便飯一般。
“前輩,您說的白葉是不是材非常退伍,手裡還拿著怪異的尖刺武器?”
“不是,那是海七,他的武器是軍刺,被他軍刺刺中的人會流血不止,即便有傷藥也無法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