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因為那個女人魔怔了?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著自己哥哥竟然變成了現在自己不認識的模樣,北門瑞心裡難受至極。
“魔怔?你怎可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
聽著北門瑞的措詞,北門月明顯不悅了。
不似之前那般大發雷霆,面色看上去沒有過多的怒火,但是卻從高座上起身,朝著殿中的北門瑞走去。
“瑞王殿下,莫要再多說了,老臣此次願意以自己的這條賤命,來洗清王君的雙眼。”
看著因為自己,北門月和北門瑞這一對兄弟竟眼看著就要翻臉了,許官夫子焦急地衝著北門瑞勸誡。
“夫子莫要多說,今日我一定要救你。”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說因為他王爺的身份擺在那裡,不能說許官夫子是他的父。
但作為他的官夫子,許官夫子卻也是盡心盡力,對他也是關愛有加。
如今,許官夫子受難,他又怎麼可以置身事外呢。
今日,不論如何,許官夫子他是非救不可了。
一步步地往北門瑞的方向走去,本來就很是瞭解北門瑞,從其神情上,北門月自然是看出了北門瑞此次的決心。
“一定要救他,你可能夠負擔得起這個代價嗎?”
在距離北門瑞大約五六步的距離處,北門月停下了繼續往前的步子。
“王兄,許官夫子不僅僅是我的官夫子,也是你的官夫子,還請王兄手下留情。”
北門瑞的聲音鏗鏘有力,邊說著就跪倒在了北門月的面前。
雖說他平日裡是和王兄關係很好,可是在朝堂之上,王兄就是君,他就是臣。
君王之顏,自然不能直視。
沒有料到這突然之間瑞王會插進這件事情,看著事態變得越發嚴重,群臣更加地人心惶惶。
真正的君王之怒,不是摔杯碎桌,而是在面對面時,對群臣的威壓。
那威壓是上位者們與生俱來的氣息,可以讓群臣從心裡感到震撼和恐懼。
而此時,王君所做的,所表現的,正好便是那無邊又無聲的怒火。
直直地盯著倔強的北門瑞,北門月眉頭緊緊地蹙成了一團,寬袖猛地一甩,轉身道,
“傳旨下去,瑞王殿下公然違抗王意,貶至閩南下任縣令。”
停頓了幾秒,接著補充,“許官夫子隨瑞王殿下一同前往閩南,無召不得回都。”
……
這是那裡?
怎麼這麼好看?
有月亮還有星星,還有陣陣清甜的花香?
我不是死了嗎?
我不是在地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