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不是她的對手,她可不能讓別的女人在橫插一腳!
憑什麼這個剛來的女人就可以直接堂而皇之地被墨言哥哥帶著,以她最想要的方式,走進她一直都想來的地方。
她心裡不服,這才專門抓住時機,在墨言哥哥出去辦事的時候,找了一個空擋來到了這裡。
她一定要提前解決掉所有可能會阻擋她和墨言哥哥在一起的阻礙!
完全不知道女子複雜的腦活動,李林夕只是單純地聽著女子的那些個煩人的話。
李林夕:“……”
額……
那幹嘛不去找寒墨言,還要是說在一直在等我?
從李林夕的臉上看出了她心裡所想,海棠面色尷尬了幾分,接著說道:“墨言哥哥有事沒在殿內,又聽聞這裡來了一個客人,我自然是要來看看的。”
聞言,李林夕額頭閃過幾條黑線。
這個海棠公主,可讓真是會喧賓奪主。
客人?
她確實是客人,可是不是她的客人不是嗎?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手下那些人一定會聽從你的差遣,若是那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李姑娘你能夠見諒。”
臉上盡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還帶著絲絲的歉意夾雜在期間。
此時的海棠,高高地坐在主人才能坐的主座之上,字裡行間之中,皆是在一副自己就是此處女主人的樣子。
她那些個話,更是特別像主人對遠道而來客人的謙辭。
我靠!
這是個什麼鬼,我這是剛來就招仇恨值了?
怎麼感覺還有一種被情敵了的感覺?
這個女人整個就一正宮娘娘的架勢,感覺她好像是什麼想要上位的小癟三一樣。
“嗯嗯好,你說什麼都好。”根本無意於這個女人爭辯些什麼,李林夕不願多費口舌,極其敷衍地回答。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出了李林夕臉上的敷衍,海棠再也裝不下去了,隨著一聲怒罵,面頰變得猙獰了起來。
看著女人揪在一團的面孔,連美貌都已經四十五度傾斜了,眼神更是鋒利的如同冰刃一般。
李林夕覺得,若是眼神也能夠殺人,她現在應該已經被這個叫做海棠的女人給千刀萬剮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城府都沒有,這麼耐不住性子毛毛躁躁,寒墨言應該不會看上這個樣子的女人吧。
自行將眼前這個女人和之前遇到的白鴿進行對比,李林夕心裡的天平毫無疑問地傾向了白鴿這一方。
和白鴿來比,這個女人還是太嫩了!
“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就只是字面意思而已。”
不願繼續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多做糾纏,李林夕起身打算離開這個屋子,畢竟俗話說的好,眼不見心為淨。
看著李林夕想要走的架勢,覺得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麼不被人尊重,海棠更加惱怒了,氣急敗壞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走,你給本公主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