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去的?怎麼去的?”穆大師趕忙問道。
“其實我就是主宰社的人。”
聽到楊偉的話後,穆大師臉上現出難以掩飾的震驚,怎麼也沒有想到楊偉竟然是主宰社的人。
“你是主宰社的人……我怎麼不知道。”
穆大師的表情驚訝到了極點。
“你也沒我問過啊。”楊偉道。
穆大師打量了好一會兒楊偉,看此人的表情不用多想,那肯定是知道主宰社了。
穆大師嚥了一口唾沫,此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楊偉竟然是主宰社的成員。
“真是沒想到……沒想到啊……”
楊偉看著穆大師,對於他的樣子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不論是誰知道後,都是這個樣子的。
“要是主宰社有這種東西的話,那就很正常了,畢竟他們已經存在不知多少年了,一些外面都已經失傳了的東西,在那裡還是有所保留的。”
“那這種**有沒有辦法破解?”楊偉問道。
“當然有,不過得知道它的配製方法才行,那種**的配製方法千變萬化,估計只有製造的人才會明白。”徐大師道。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就一點辦法沒有了是吧。”楊偉道。
“也不完全是,那種**主要用的是陀羅草,只要將這種東西里面的成分提取出來,就可以配製解藥,不過效果卻是差上不少,到時候可能身體不能隨便移動,但至少可以保持意識清醒。”楊偉道。
“這樣……那你手中有沒有那種東西?”楊偉問道。
“有,我師父曾經給我留下了那麼一點,那個口紅裡面我就曾加入了一些,只不過劑量很小而已。”穆大師道。
“你還有師父啊。”
楊偉第一次聽他提及。
“這不是廢話麼,沒人教我的話,我去哪學。”
這個穆大師就算是有些本事了,那麼他的師父那就更厲害了。
“你師父在哪?”楊偉問道。
倘若能夠將他的師父給弄到自己身旁的話,那麼對自己的好處無疑是巨大的。
“在主宰社裡面,他留著長鬍子,你見過這個人沒有?”穆大師問道。
“我只去過一趟主宰社,而且也只見到了有限的幾個人,並沒有見過哪個長鬍子的人,他去主宰社了,你為什麼沒有跟著去?。”楊偉道。
“十年前他留下一張字條,說是自己去主宰社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至於他是否真的去了,我也不清楚,有機會再去的話你替我找找吧,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再去的,現在咱們還是說說陀羅草的事情吧,你現在身上有那東西沒有?”楊偉問道。
“有一點粉末……”
穆大師在懷中摸了一下,取出一個小瓶來,將其開啟後倒在了楊偉手中……
“就這麼一點啊。”楊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