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羨順著銀行的目光看了一眼,不在意的說道:“那是我們幫派裡的成員,哎呀,別管那麼多了,咱們趕緊去找寰姨吧。”
銀河看了一眼兒賀知羨的表情,不知為何,感覺心裡有一絲竊喜,銀河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寰姨我已經把他安置在鄧奕飛的家裡了,十分安全,不用擔心。”
賀知羨見狀,放下了心,突然想起那個寶石的事兒,對銀河問道:“銀河,那寶石你放在了哪裡?”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愣了一下說道:“怎麼?有什麼事兒嗎?”
賀知羨看著銀河的表情,過了一會後,說道:“沒什麼!你說好就行,千萬不要拿出來,免得因為這個東西引起更多的殺戮。”
銀河聽到後出現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可是現在外面的訊息都在說寶石在你手上,咱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想想該怎麼辦?”
賀知羨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散播一個訊息出去,讓別人誤以為寶石已經物歸原主了,你覺得怎麼樣?”
賀知羨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銀河以後,銀河還沒開口說話,賀知羨身邊的冷鈺就先對著賀知羨說道:“我覺得賀知羨的這個主意不錯。這樣不僅能夠確保我們的安全,還能坐收漁翁之利!”
冷鈺說完,銀河心裡暗暗不爽起來,賀知羨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急忙打圓場說道:“啊,那個,銀河,你覺得我剛才說的這個計劃怎麼樣?”
賀知羨對銀河說完,然後用眼神示意著銀河:銀河,你可別誤會,我和冷鈺清白著呢!
賀知羨雖然對銀河進行了眼神傳遞,但是銀河根本就不想接收賀知羨的眼神,立馬面帶微笑的看著冷鈺。
冷鈺看著銀河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好奇的詢問說:“銀河,你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剛才說錯話了?”
銀河搖了搖頭,然後把冷鈺的手拉在自己的手裡,一臉友善的對她說道:“冷鈺,我也覺得你剛才說的不錯,這樣的計劃,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坐收漁翁之利的機會。我何樂而不為呢?”
冷鈺聽到銀河十分贊同自己的剛才說的話,激動的也握住銀河的手,高興的說:“是嗎,銀河?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啊!我就說嘛,賀知羨想的計劃就是這麼的天衣無縫!是吧,賀知羨?”
賀知羨本來以為銀河贊同自己的做法,自己就能避免銀河的說教,結果關鍵時刻,冷鈺還將賀知羨給拉下水裡。
造孽啊!賀知羨心裡咒罵起來,這個冷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笨?這不是擺明了讓銀河生氣嗎?!
雖然賀知羨心裡是這麼說,但是還是面帶一臉尬笑的回答道:“那個,還好還好,我也不是那麼,厲害的人。”
“是嗎,我倒覺得,冷鈺說得也蠻有道理的!”銀河轉過頭,帶著一臉微笑的對賀知羨說,“但是呢,執行這個計劃的時候,賀知羨一定要謹慎小心點兒,不然,被發現了可不好!”
銀河對賀知羨說完,然後慢慢的走到賀知羨的面前,一邊笑著,一邊伸出自己的手,趁著賀知羨一臉疑惑,便狠狠地掐了一把賀知羨的肉。
賀知羨感覺到了來自銀河的報復和憤怒,本來想叫出聲來,但是看到自己面前的銀河,又急忙地收回痛苦的表情,咬緊自己的牙關的看著銀河。
因為銀河背對著冷鈺,又正好正對著賀知羨,所以冷鈺看不到銀河對賀知羨做了什麼。而站在銀河背後的冷鈺,看著自己暗戀的賀知羨和銀河這樣親密接觸,心裡難免不高興起來。
於是,冷鈺心裡很生氣,但強忍著怒火問道:“賀知羨,銀河,你們在做什麼?老賀,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奇怪?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冷鈺說完,就朝著兩人走來。銀河見狀,急忙鬆開掐賀知羨的手,轉過身來,對冷鈺笑著解釋說:“賀知羨他剛才只是在和我握手而已,他想試試看我的力氣大不大。你說,是吧,賀知羨?”
銀河笑著說完,暗暗抬起自己的腳,又狠狠的踩了賀知羨一腳。賀知羨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手緩和一會兒,結果又被銀河踩了一腳。
“那是,當然了!”賀知羨再次強忍著疼痛,和銀河一唱一和說,“我只是和銀河試試手勁兒而已,沒什麼的。冷鈺,你就別擔心了!”
冷鈺聽著賀知羨的解釋,也只好相信了。而銀河笑笑,對賀知羨冷鈺說:“既然計劃都商量好了,那我先去休息了。有事的話,再來找我吧!”
銀河說完,這才將自己踩在賀知羨鞋上的腳給挪開。而賀知羨急忙抬起自己的腳,活動活動自己的腳丫,以免腫脹。
“賀知羨,你沒事吧?”冷鈺看著賀知羨疼痛不已的樣子,關心道,“她怎麼下手怎麼狠?老賀,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賀知羨則是笑笑說:“沒事沒事,我休息會兒就好了。冷鈺,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回房間早點休息吧!”
賀知羨說完,冷鈺也沒辦法,自己只好乖乖的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賀知羨在吃早飯的時候,就告訴冷鈺了關於祖母綠寶石的事情,賀知羨說完寶石的事情後,又說道:“冷鈺,既然你現在知道了寶石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情。”
冷鈺聽後,點點頭,她明白賀知羨對自己的信任,也決定幫賀知羨,便回答說:“賀知羨,你放心吧!我既會保密這件事,也會幫你一把的,你放心好了!”
賀知羨聽後,說:“嗯,那好。那我先說說我的計劃吧!我讓你帶著一塊假寶石,然後裝扮成戴鬱修的樣子,將假寶石親手送給戴鬱修的上方想手中。”
冷鈺一邊吃東西,一邊表示說:“嗯,可以。反正我昨晚正好連夜撬開了戴鬱修的嘴。其實吧,在生命面前,什麼都算不上。戴鬱修看我這麼厲害,害怕之後,甚至哭著向我求饒。”
賀知羨聽後,身後莫名感到一陣寒意置身。冷鈺看著賀知羨的樣子,說笑道:“誒,賀知羨,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冷鈺很厲害啊?要知道,我冷鈺在江湖上,也是有著一身好身手的。要是換做是我的仇人的話,說不定會更慘!”
賀知羨看著冷鈺,喝了一口水,對她說道:“冷鈺,你可得適可而止啊!你可別拿了戴鬱修的命,只要殘廢就行。”
冷鈺聽後,一臉不解,詢問著說:“不是,為什麼不要他的命?他戴鬱修殺了你那麼多兄弟,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嗎?!”
賀知羨卻說道:“那些人不是戴鬱修殺的,那些人是被自己家人買兇殺的人,即使沒有戴鬱修,他們一樣會死,也會有別的殺手來做掉他們的。”
冷鈺聽後,放下手裡的餐具,思考了些許,卻也無法做正確判斷,只是聽賀知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