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寒和黃幼菱在一切都處理好了之後搬進了新家。
黃幼菱看著這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家開心的像個孩子:“哇,以後我們就要住在這裡了!”
李念寒從後面環抱住她說道:“沒錯,你以後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啦!”
黃幼菱抓住了他的手說道:“其實不管住在哪裡都一樣,不管是雪山裡的小屋,還是現在的這個家,我都覺得無所謂,只要是有你在!”
李念寒貼上去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我也一樣,不管我是誰,之前是幹什麼的,我都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黃幼菱轉頭親了他一下,李念寒想起黃幼菱說過她是被人追殺所以才會到雪山居住的,所以不由得對黃幼菱之前的事感到好奇。
他問道:“老婆,你之前說過你是被人追殺才到雪山居住的,可以告訴我是發生了什麼嘛?”
問完之後,李念寒感覺到了黃幼菱的身體有些顫抖,他連忙來到她的面前,看著低著頭,眼睛裡滿是恐懼的黃幼菱安慰道:“對不起,提起了你的傷心事,是我疏忽了,不提這件事了,以後都不提了!”
黃幼菱抓住了李念寒的手說道:“我……”
黃幼菱陷入會議中,在她小的時候她的父母是基因方面傑出的科學家,她從小就在研究所長大,在研究所得那段日子,是她最珍貴最難忘的日子,研究所裡的叔叔阿姨對她都很好,她是所有人手心裡捧著的寶貝。
可是有一天,這個研究所成了一地獄,到處都是鮮血,研究所裡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歡樂,而她,也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人。
那天,一夥黑衣人來到了研究所,黃幼菱被母親和一些阿姨帶到了一個角落裡護在身後,黃幼菱看見他們在和父親爭吵著什麼,突然,領頭黑衣人拿出一把槍,她只聽見“嘭”的一聲,她被嚇了一跳,等她回過神來看到的是自己父親倒在血泊中的慘樣。
她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她想要大聲的叫喊自己的父親,但嘴卻被母親給捂住,母親流著淚在做著安靜的手勢,但她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所以只能發出嗚咽聲。
幾個叔叔想要為爸爸出頭,他們大罵著黑衣人,幾聲熟悉的聲音,同樣的場面,變了的不過就是主角和人數。
黃幼菱的母親想要遮擋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接下來的這一幕,可是晚了,這個畫面被黃幼菱給深深的記了下來,並且此後的日子會經常夢迴這個場景。
黃幼菱幼小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她驚恐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拿著槍的屠夫,她想要讓他為自己的父親和叔叔們付出代價,可是她發現她發不出一點聲音,身體更是無法動彈。
突然,那個黑衣人轉頭,對著她的這個方向一笑,黃幼菱看清了他的臉,臉上是各種佛文,嘴唇紅的妖豔,彷彿是剛被獻血染紅了一般。
黃幼菱看著他陰險的笑容跌坐在地上,黑衣人朝著他們走來,他深深的看了眼黃幼菱後對著黃幼菱的母親說道:“秦博士,現在可以將藥劑給我了嗎?”
秦曼文聲淚俱下的說道:“沒有藥劑,剛剛就已經被毀了!”
黑衣人一笑,不是善意的笑,是一種給人感覺是讓人害怕的笑容,然後他臉變得冰冷,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帶走,拿不到藥劑,但只要有他們那麼就不成問題了。”
說完幾個黑衣人帶著黃幼菱他們上了一輛車。
在車上,秦曼文不斷的在安慰著自己的女兒,但她眼角的淚水卻是沒有止住。
在經過一片雪山的時候,秦曼文對黃幼菱帶著哭腔說道:“孩子,別怪媽媽,你要好好活下去!”說完秦曼文手裡寒芒一閃,黃幼菱就感覺什麼東西扎進了自己的身體。也是在那刻,黃幼菱暈了過去。
秦曼文和其他幾個科學家相視點點頭,然後突然將別在前面司機褲邊的槍給搶了過來,然後一槍將窗子打爛將黃幼菱扔了出去,這是在黃幼菱徹底昏迷前看到的。
之後的事情黃幼菱不知道了,而她在那天沒有了父母,沒有了親人,只留下自己一個人孤苦的在雪山裡生活。
李念寒聽了黃幼菱之前的事後內心感到後悔,要是自己不問的話黃幼菱也就不會想起這件事了吧。
李念寒雙手搭上黃幼菱的肩膀說道:“乖,以後你不在是孤單一個人了,還有我呢,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一旁的小恩很是不滿的叫了一聲,李念寒和黃幼菱笑了一下,李念寒說道:“哈哈,好好好,還有你!”
黃幼菱抱住了李念寒,說道:“能遇見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