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拼打的年紀,還是心思幼稚些好。
劉睿影就覺得自己正是因為知道的太多,所以時常會莫名的低沉感慨。
不過他控制的很好。
既給自己發洩的渠道和時間,又不讓這種情緒把自己徹底侵蝕。
但對於那兩命年輕的執事來說,就不一定能夠如此。
歐雅明領會了劉睿影的意思。
扭過身子,衝著自己身後的兩名執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兩名執事對這歐雅明一行禮,便朝著門外走去。
劉睿影望著他倆的背影。
直到確認這兩人徹底走出了酒肆,才放心的回過頭來。
“劉典獄這般謹慎,想必是有大實話要說!”
胡夫人開口說道。
其中的揶揄之意,溢於言表。
劉睿影冷笑一聲,說道:
“胡夫人的意思是,先前我說的都是大假話?”
胡夫人被戳破了心思,有些惱羞成怒……緊皺著眉頭,撇著嘴角說道:
“不過是一句玩笑,劉典獄何必如此上綱上線?”
劉睿影淡然蔑視,不做理會。
重新將視線放在歐雅明身上,開口說道:
“不知歐家主可知道上一任至高陰陽師——太白是誰?”
“葉偉。定西王霍望的生死兄弟,這次在中都城,藉著文壇龍
虎鬥之際,我還和他寒暄了一二。”
歐雅明說道。
劉睿影點點頭,接著道:
“葉偉大師當年有兩個徒弟,一個是蕭錦侃,另一個便是……”
“是高仁?!”
歐雅明搶過話茬說道。
“不錯!而且高仁還是葉偉大師的大弟子,蕭錦侃是後來的。只不過最後得到葉偉大師至高陰陽師衣缽的,卻是蕭錦侃,而不是大弟子高仁。”
劉睿影接著說道。
這下胡夫人也再說不出什麼擠兌的言語。
因為劉睿影說的不但是大實話,還是事關這天下至高陰陽師的隱秘。
其實劉睿影也沒有料到他們兩人竟然會是這般反應。
畢竟這事,他知道的時日已經很久。而且在當初剛知道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念頭。
興許是在當時,自己涉世未深,對於至高陰陽師的瞭解也不夠徹底,才會覺得沒什麼所謂。
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是真的不怕,而是因為出生的牛犢根本不知道老虎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