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出來了?”
楚闊問道。
“當然看出來了。”
靖瑤說道。
“那是也不是?”
楚闊問道。
“不是。”
靖瑤說道。
“此話怎講?”
楚闊反問道,心中有些不悅。
方才那一劍,他當然是全力以赴的。
只是到了最後關頭,靖瑤看著襲殺而至的鋒銳,仍舊無動於衷,這偏轉了劍鋒。否則靖瑤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句冰涼屍體,卻是可以去和他的先祖們作伴。
“因為我還活著!”
靖瑤說道。
只要他還活著,楚闊就並不算是權利衣服。
原來靖瑤早已清楚他與楚闊之間的差距。
剛才那一劍,不是他不抵擋,而是根本擋不住。與其擋不住讓靖瑤在最後關頭劍下留人,還不如從一開始便徹底的不動如松。
“你當然會活著,我有沒想殺你!”
楚闊詫異的說道。
明明就是他想要試試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格,怎麼最後成了他還或者卻成了自己的過錯一樣……今日的靖瑤著實讓楚闊有些琢磨不透,不知他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靖瑤笑笑,沒有再說話。反而將自己的彎刀重新收回了刀鞘之中,還走到一旁把楚闊仍在地上的劍鞘劍氣,遞到了他的手裡。
楚闊結果劍鞘,卻是一臉茫然,可是靖瑤心裡已經有了足夠的決斷。
他非但是有資格,甚至要比自己更有資格。
他的劍雖然凌厲,但並非無情。
楚闊的劍上仍舊是有血有肉,重情重義的。即便他有極為強烈的念頭,但卻能把這種念頭控制的很好。絕對不會輕易出劍,出劍了也不會濫殺。
都說情誼是武修的拖累,但靖瑤卻從不贊同這個觀點。他今日如此,就是想要親身試試楚闊的劍到底是怎生模樣。倘若真的是凌厲而無情,那靖瑤就算是同歸於盡,也要把楚闊的性命留下,不能讓他在草原中橫行無忌,鬧得血流成河。
最終的結果,靖瑤極為滿意。
再楚闊接過劍鞘之後,他渾身輕鬆的轉身離開,朝著自己營帳的方向走去。
“迎火部的門口已經給你準備了一匹好馬,還有些肉乾酒漿供你路上吃用。至於方向的話,吞月部在西邊,只要朝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走總會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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