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要喝酒賭錢,逛逛什麼青樓楚館。
一年到頭省下的,卻是連娶個寡婦都不夠……
如此重賞擺在前面,焉能沒有心動之理?
但他更多的考慮則是自己這護院總管之位能不能保住。
若是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丟了這鐵飯碗,那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他心一橫。
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張老爺子朗聲說道:
“老爺,不用賞錢!看我三刀之內,就把這臭娘們拿下!”
說完就轉過身去,提著刀再度衝上前。
“三刀,你可說準了?”
銀星笑著說道。
這護院總管看著銀星的笑容,心裡卻是有些發毛……
雖然銀星笑起來很是好看,也極有韻味。
但此刻看在他眼裡,絲毫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唯有止不住的心悸。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是色厲內荏的喊道:
“說三刀,就三刀,超過了三刀,我是你孫子!”
“好,你上來吧!”
銀星點了點頭說道。
手腕翻轉,卻是撤去了拿到橫在臺階上的金線。
這些變化,憑藉護院總管的眼裡根本看不出來。
只見他大喝一聲,終究是鼓起勇氣踩在了獅子樓門前的第一級階梯上。
獅子樓,這位護院總管來了起碼不下百餘次。
門口的三級階梯,閉著眼睛都能上下自如。
此時此刻,卻是他覺得最難熬的一次。
短短的三級臺階,在他眼裡卻融通萬丈高山一般,不可逾越。
銀星站在最高處,笑盈盈的看著他,宛如一位山神聖母,正準備給他這位不速之客以加倍的磨難。
護院總管閉著眼睛踏出了一地步,卻是隻有腳尖著地,腳掌與腳跟盡皆都是懸空。
“你這樣走,豈不是得從晌午磨蹭到黃昏?”
銀星說道。
人都怕激將,何況護院總管也看到身後的同袍們,已經逐漸站了起來。
好像也就是跌了個大跟頭,沒有受什麼實質性的損傷。
當下卻是又覺得銀星只不過又是在故弄玄虛罷了。
手上根本不見真章!
於是他憤憤不平的一腳才踩實,緊跟著又是一腳踏出。
轉眼的功夫,他已經到了第二級臺階之上。
如此距離,算上他手上的長刀,已然能觸及到銀星的身子。
也就在此時,他出了第一刀。
這一刀的角度有些刁鑽。
明明看著是朝銀星飽滿的胸膛橫砍而來,但卻又在中途變招,最後從右肩至左下斜劈。
只不過這刀鋒在即將劈砍刀銀星身子還不到一寸的距離是,忽然被一股距離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