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願聽“老”字,就和女人不願意聽“胖”字一樣。
說不上是禁忌,但總會讓人心裡很是不舒服。
銀星端著酒杯款款走來。
途中對這趙茗茗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卻是趕緊離開。
“我說了,你聽進去,照做,才是說教。若只是我自己這般一言堂,那隻能算是閒談胡扯。”
張學究擺了擺手說道。
趙茗茗對這銀星說道。
這樣的事,也不能強求。
趙茗茗輕笑著搖了搖頭,反而也挪了個凳子坐下。
“我覺得他們說話挺有趣的,想聽聽。”
聽話的人喝酒,自然是為了體悟說話之人的心境。
心境同步了,這話聽起來才更有韻味。
不過這說話的人有酒和,聽話的人怎麼能沒有酒?
說話的人喝酒,除了潤嗓子之外,就是為了讓自己說出來的話更增添幾分感染力罷了。
銀星個趙茗茗的身前放了一壺酒後,把剩餘的四個酒壺全都擺在了斷情人和張學究的桌上。
“每日喝酒的人,酒量該不會差。”
古籍上課不乏有些文人雅士,以風聲,雨聲,琴聲,歌聲,甚至潑婦罵街的聲音下酒的例子。
可見這酒雖然醉人,但卻又能很快的把兩顆距離甚遠的心,銜接在一起。
張學究說道。
斷情人卻是拿起一壺酒,仰脖一飲而盡。
斷情人說道。
“愛喝酒不等同於能喝酒。我有酒單,但是沒有酒量。”
整個身子都被刺激的有些麻木。
喉頭還很痛。
辛辣的酒水入口,順著喉頭流入腹中。
宛如吞下了一根燃燒的蠟燭。
因為只有當他感覺到同感的時候,才能發現自己的精神依舊停留在這副殘破髒髒的軀殼中。
痛感對他來說是一種驗證。
不過斷情人喜歡疼痛。
有時還會主動地去製造一些皮肉之傷來讓自己嘻嘻體會。
斷情人也不敢多用。
畢竟這痛感多了,反而會更加麻木。
驗證之後的舒爽能夠成為他短暫的放鬆。
這來之不易的放鬆很是珍貴。
“喝的這麼急……我可是不能和你拼酒。”
張學究說道。
到了最後,難免什麼都沒有。
即感覺不到同,也失去了舒爽和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