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久,這壞笑就變成了震驚。
因為小姑娘仍舊是如同喝水一般,把這兩斤多酒,全都喝下肚中。
照理說,這小姑娘喝的快,醉的也快。
可惜趙茗茗和她種族不同。
人類的醫理,趙茗茗卻是一竅不通。
不得已,只能又繞道去了一處鎮甸。
仍舊是那般一言不發的坐著。
趙茗茗覺得這小姑娘莫不是生了什麼病?
不然的話正常人哪裡會如此?
可是這小姑娘面色紅潤,神情平淡。
著實不像是生病難受的模樣……
老郎中開口詢問病情,她卻也是一句話不說。
藥鋪中有位坐堂的老郎中。
趙茗茗帶著小姑娘想讓這位郎中瞧瞧到底是怎麼了。
郎中看病,講究個望聞問切。
思前想後,趙茗茗還是如實對那老郎中說了。
老郎中聽聞後,顯示愣了愣,接著就笑了起來。
這一笑,卻是讓糖炒栗子很不滿意!
到這時,趙茗茗才發現,自己竟是也說不出來這小姑娘到底是怎麼了。
無非是喝水多,喝酒多,還不需要小解……
但這哪裡能算的上是生病?
頓時嚇得躲在桌子下面,無論怎樣也不肯出來……
趙茗茗怒目瞪了一眼糖炒栗子。
糖炒栗子心知闖了禍,但也只是無奈的吐了吐舌頭。
她覺得這郎中是在笑話自家小姐。
頓時就拍著桌子跳了起來,差點把那老郎中稀疏的鬍鬚都揪光了……
這老郎中一輩子都在這小鎮上行醫瞧病,哪裡見過這般陣仗?
銀票捏在手裡。
老郎中也忘記了害怕。
反而更加聚精會神的看起病來。
直到趙茗茗也蹲下身子,把一張大額的銀票放在那老郎中面前,他才顫巍巍的從桌子下面爬出來。
一張兩千兩的銀票。
不說這郎中的醫術如何,就是這整個藥鋪都不值這麼多錢。
錢能讓原本害怕的變得不再害怕。
若是本來就不害怕,那是不是還能增加更多的信心和底氣?
就在趙茗茗想的入神時,老郎中已經給小姑娘號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