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想了想說道。
“這就是了……不懂碰不懂,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定然是聊不開,也說不來的……被拒絕也是情理之中。”
蕭錦侃說道。
劉睿影邊聽邊點頭,覺得似乎就是這般道理。
可是轉念一想,卻是又覺得不對……
這道理,蕭錦侃是如何知道的?
知道不懂的人,定然很懂。
就像一個人若是想把某件事做到全錯,那想必對這件事也是瞭然於胸才對。
只有全懂之人,才能覺察出對方不懂。
“你既然能看出這兩邊的狀態,說明你對兩邊都懂!”
劉睿影忽然驚呼道。
“我是男的,我自然懂我自己。”
蕭錦侃說道。
“那對方呢?這些姑娘?”
劉睿影追問道。
“那都是從書上看的!”
蕭錦侃說道。
隨即擺了擺手,似是不願意再糾纏與這個話題。
但此時劉睿影性質正盛,他怎麼能如此簡單的放過?
可是在他不依不饒的追問下,蕭錦侃卻始終都沒有告訴他究竟是看了那本書。
後來劉睿影還跑去問了老馬倌。
老馬倌聽後卻是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好像是把這幾十年的高興,都在這片刻之中用完了一般。
他並沒有評論蕭錦侃話中的對與錯,只是讓劉睿影有空的時候,走出查緝司那高高的院牆,去旁邊的市肆上逛一逛。
那處市肆,劉日語當然也去過很多次。
但他卻是不理解為何去了市肆,就能清楚蕭錦侃話中到底是什麼意思。
再問老馬倌,她卻是也閉口不言。
只是讓劉睿影比之於平常的匆忙,在用心些,仔細些。
眼見如此,劉睿影只得找了空閒,自己出了查緝司。
他沒有叫上蕭錦侃一起。
可是蕭錦侃卻看出了他的目的,囑咐他給自己帶點酒回來。
每次走出查緝司的大門,劉睿影都有種恍若隔世,重回人間的感覺。
目接耳納中,盡是紅塵的擾攘。
現在已經不是清晨。
休息日,劉睿影也是習慣於睡個懶覺。
只不過總會在正午之前就醒來,還算不上是太懶。
其實這市肆之中,從晨曦亮起的一刻起,那些小販小商的叫賣聲就彼此相激的拉開了一整天綿長的帷幕。
劉睿影照例看到了他最愛吃的一種小池。
這市肆上賣這種小吃的,永遠是一個年級不大,但打扮的很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