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說道。
隨後走去了後面,不見蹤跡。
劉睿影拎著月笛的行囊,和她一道上了樓。
與月笛一道走進了這間空屋。
“小機靈在你的床上?”
月笛問道。
劉睿影點了點頭。
“你不該幫他的……”
月笛接著說道。
“是他自己來的。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快死了。”
劉睿影說道。
“他一句話都沒有和你說?”
月笛問道。
“不……他問我要了酒喝。”
劉睿影說道。
“那他的確是快死了。”
月笛說道。
這話倒是出乎劉睿影的意料。
他本以為月笛聽說小機靈還能喝酒,會更加責備自己。
沒想到卻是截然相反。
“能喝酒難道不是有精神的表現嗎?”
劉睿影問道。
“對旁人而言的確如此。但對小機靈來說,這樣的已經算是遺言 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所以想再喝一壺酒。若是挺不過去,那這就是最後一壺。”
月笛說道。
“若是挺過去了呢?”
劉睿影問道。
“挺過去了,就只是一次平常的喝酒。反正他也是離不開酒的,一切如常罷了。”
月笛說道。
“這把刀該如何區處?”
劉睿影接著問道。
卻是說起了那把能將人一點點化為灰燼的刀。
“震北王域鴻洲的人已經注意到了。這卻是不用我們操心。”
月笛說道。
“可是這把刀殺了我們的人。”
劉睿影說道。
“有些人的職責就是犧牲。並不是為了做什麼事。”
月笛說道。
“這是什麼道理……”
劉睿影卻是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