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
蕭錦侃問道。
劉睿影無動於衷。
似是還在回味。
但他的精神的確已經回了過來。
“看完了。”
沉默良久。
劉睿影終是開口說道。
“終歸是積雪融盡,春滿人間。”
蕭錦侃莫名的感慨了一句。
“什麼意思?”
劉睿影問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一句感慨罷了。”
蕭錦侃笑了笑,晃著腦袋說道。
“你從來不會講無意義的話。”
劉睿影說道。
“那要看我是以何種身份說話。”
蕭錦侃說道。
“所以這句話你是以‘太白’之口說出來的,還是以蕭錦侃之口?”
劉睿影問道。
“半對半。”
蕭錦侃說道。
這卻是讓人劉睿影更加摸不著頭腦。
“但為何你不讓我看完?”
劉睿影忽而又問道。
“你不是已經看完?”
蕭錦侃飲了一杯酒。
“我只看完了你想讓我看的。”
劉睿影說道。
“故事長著呢。等你一點點都看完了,豈不是也要看到他這般年歲?”
蕭錦侃說道。
“沒看到轉折,總是讓我心裡癢癢的。”
劉睿影嘆了口氣說道。
他著實是想不通為何鐵觀音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而這個最為本質的疑問,在蕭錦侃給他的看的漫漫畫卷中,卻是並沒有回答。
“我能讓你看的,自是你該知道的。不能看的,你若硬看,卻是也不好。”
蕭錦侃說道。
“怎麼個不好法?”
劉睿影反問道。
“不好就是不好。相對於你認為的好而言,只要不符合,那便都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