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中松轉頭對著劉睿影問道。
憑直覺,他知道這一定又是張學究的爛攤子牽連到了自己。
所以他只給張學究翻了個白眼。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雙鞋墊,然後讓你我多了個爹。”
劉睿影一攤手說道。
他把那雙假鞋墊扔到了地下。
既然是假的,便就失去了意義,拿著也是無用的累贅。
“爹?我爹還在丁州呢,哪裡又來了個爹?!”
湯中鬆氣呼呼的說道。
“你爹還在丁州,我爹早都死了二十多年了。”
劉睿影說道。
“所以這‘爹’是誰,站出來讓我看看哎!讓老子我看看誰又要當老子的老子?!”
湯中松吆喝著。
眼神有意無意的朝著張學究瞟去。
張學究面色尷尬,但並不言語,只是把頭轉了過去,眼不見為淨。
“銀星,你見過跟老子這麼說話的兒子嗎?就算他真是我兒子,怕是也活不到三天!”
張學究說道。
銀星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武斷,默默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倆的事還是我倆解決吧,讓這倆小子走。”
張學究說道。
銀星想了想,竟是聽了進去,默默的撤掉了滿院子的密密麻麻的墨金斷魂線。
“把這個吃了。”
銀星丟擲一個小瓷瓶子扔給湯中松說道。
“這是什麼?”
湯中松問道。
手中的瓷瓶樣子可人,觸感溫熱,還帶著一股體香。
只是這股體香聞似少女,但從一位老婆婆身上傳來卻是極度的違和。
“您今年貴庚?”
湯中松握著瓷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銀星聽後嘆了口氣,從自己的下巴處一揭,一章完整的“臉”就被揭了下來。
露出來的本源面貌,雖然不是少女,但也依舊風姿卓卓,雖然穿著布衣布褲,但舉手投足間卻透露出一股成熟的風韻。
若說少女是一顆青棗,掛在枝頭,凝著露水,入口甘甜而回味酸澀。
那銀星卻是一顆蜜桃,已然熟透,沉甸甸的掛在枝頭,汁水豐富,內涵飽滿,入口盡是甘甜。
湯中松和劉睿影都看呆了。
尤其是湯中松,可謂是閱盡人間春色,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到,這略微上了年紀的女子竟然要比小姑娘更加誘惑。
雖然銀星穿著寬鬆土氣,但就這張臉擺在這裡,竟是讓湯中松不自主的有了反應。
無奈下只能轉身拿過劉睿影的罩衣,系在腰間,遮住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