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就喝了十天酒。
他平均每個月都會把這件事想起來一次,所以他每個月都會喝十天酒就是這麼來的。
其實他哪裡是生氣?
他只是懷念那段時光。
或者說,他很想念霍望。
只是他從不承認,再想也不會說。
自己當時講了二十年那就得二十年。
若是早早跑了去,還不是讓霍望笑話?
他寧願自己不舒服也不想被霍望笑話。
如今,看到霍望,看到這一鍋內煮的東西,他又想起了那一隻雞的事。
不過此時葉偉卻一點都不想喝酒,反而有點想哭。
“你這底湯裡放的辣椒也太多了,這煙氣燻得我眼睛疼!”
霍望說完,就扭頭離開了後堂。
定西王霍望會受不了辣椒燻眼睛嗎?
葉偉不相信。
但既然霍望這麼說了,他也就這麼聽著。
“我先煮雞!”
葉偉說道。
“好。”
霍望遠遠地應了一聲。
“這隻雞我都要自己吃!”
葉偉說道。
“沒問題。”
霍望說到。
“當真要這麼大方?不想讓我留個雞屁股給你嗎?”
葉偉笑著說道。
“因為我是定西王,所以我帶了兩隻雞!”
霍望回頭伸手比劃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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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樓內,劉瑞影的房中。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瞬落寞。
那是一種對現實深深的無力感。
白衣人說‘如果’。
因為他真的有如果。
劉睿影說不出如果。
因為他著實沒有任何應對之策。
若是白衣人依舊是左手持單刀,劉睿影倒還是可以用剛才自己的隨機應變來抵擋一陣。
再不濟,也能堅持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