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小姐讓江泳思繼續負責永利的案子，我怕喬總會不高興。廉政公署調查江泳思之前，小姐和喬總已經為了江泳思有了爭執了。”
“有南是我一手提拔，一手訓練出來的，他不會。”
“就是因為喬總和方小姐感情非凡，我才不願你們因為江泳思有了嫌隙。”
方其停下動作，眼神如電，看著楊繁。
楊繁心中一凜，立刻低了頭，道歉道：“是我多嘴。”
“有南不想讓江泳思變成第二個喬有南，但是我覺得江泳思是可造之材。”
“可是喬總會怨方小姐。”
方其一邊下腰，一邊說道：“人會生愛慕之情，很多時候是因為看不清。等他發現江泳思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時候，就不會對她有什麼念想了。”
楊繁想了想，立刻明白了方其的意思。
“是，只有讓江泳思在工作中越來越強，喬總才能看清江泳思的本性，到時候也就不會有什麼幻想了。”
方其沒說話，舒了口氣，繼續練起了瑜伽。
“你與其關心江泳思和有南的私人感情，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華凌和ProteinHouse。”
“是！”楊繁連忙低頭答應。
方其和楊繁好不容易從瑜伽室出來，華凌就急匆匆地跑了上來。
“太后，奴才給太后請安！”
“小屁崽子，又想幹嘛？”方其笑著嗔道。
“啟稟太后，我發現這兩天ProteinHouse的股票，除了我們之外，還是有一個私人賬戶在持續買進。”
方其進了辦公室，看到喬有南已經在裡面等她。
窗外，清潔阿姨正在一排一排的清掃垃圾。
喬有南看著清潔阿姨，似笑非笑。。
“他們買進的節奏和我們每天列印的資料以及訊息同步進行。”
喬有南端了杯咖啡到方其手中，方其微笑道謝。
“不知道他們怎麼會那麼清楚我們每天對ProteinHouse的分析呢？”方其明知故問。
喬有南走到窗邊，朝外努了努嘴說道：“垃圾總要有人清掃。”
只見，窗外的清潔阿姨拿著一大袋的垃圾往樓下走去。
阿姨走到大樓外邊的垃圾箱旁，將一疊列印好的紙拿出來放在了垃圾箱的旁邊，其餘的都丟進了大垃圾箱。
清潔阿姨前腳走，後腳就有個帶著帽子的男人匆匆過來，撿起地上的那疊資料，離開。
男子進了茶餐廳，見到陳秒已經在裡面等他。
陳秒接過男人的資料，翻了翻，問道：“就這些？”
“這是在方其公司打掃的阿姨給的資料，不會錯。”
“難為你怎麼想到讓保潔做眼線。”
“我們私家偵探不就是替老闆們完成不能完成的任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