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是甲方,我說了算……”說完,司徒莊靜就跑了起來。
“雞賊呀!”蔡從新趕忙跟上。
爬到山頂後,蔡從新直接趴在地上喘氣,整個人已經虛脫了。
司徒莊靜緊跟其後,她是故意輸給蔡從新的。
“恭喜,你贏了,第一個心願完成了……”
“你這第一個心願,都……都……賭上我老命了……呼呼呼……”蔡從新喘著大氣說道。
“哈哈哈,你怎麼就這麼一點體力……不對呀,昨晚為什麼你體力那麼強,爬山就不行了呢?”司徒莊靜帶著一點點的顏色和調侃。
“你好歹也是總裁,總裁怎麼老是開車?”蔡從新還趴著。
“誰規定總裁就不能開車的,還有,我說的是事實呀。”
“別什麼事實了,趕緊拉我起來吧。我吃不消了。”
司徒莊靜將蔡從新拉了起來,走到一邊的石凳子上坐下來歇口氣。
邊上剛好有個擺地攤算命的老頭,老頭戴著一副黑色墨鏡,這樣子不言而喻,主打的是瞎子算命的路線。
“我贏了,你的第一個心願是不是完成了?”蔡從新問道。
“嗯,第一個心願完成了。”
“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心願是爬山?我剛才一路爬上來的時候,就想問你了。”蔡從新奇怪道。
司徒莊靜的臉冷冽了下來,她還記得二人之間的約定,但蔡從新已經忘記了,本來想說明,但又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就說道:“我就想看你累成狗的樣子,不行嗎?”
“行,你牛逼。”
休息了一會兒後,蔡從新的氣息也穩定了。
“你看這老頭,你說他是真瞎,還是假瞎?”司徒莊靜小聲的問蔡從新。
“看樣子是真的吧,但地攤文化不可信。”
“切,我還真就不信邪了,我偏偏要試試。”
“喂,你別再瞎搞了呀。”蔡從新是真的怕了司徒莊靜了。
司徒莊靜來到瞎子面前,打量他,老頭大約60多歲的樣子,臉型削瘦,留著考究的山羊鬍,戴著一副黑色墨鏡,坐在一個馬紮上,他穿得是一身黑褂子,現在這社會已經看不到這種褂子了,只能在電視劇的抗戰片裡能看到。
老頭面前擺著一張牛皮紙,四角壓了石頭,上書:測字、測姻緣、過往不究,未來可期。摸骨算命,10塊一次。
“過往不究,未來可期……”司徒莊靜喃喃自語,這話有點進入她心裡了,“大叔,什麼都可以算嘛?”
“哈哈哈……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什麼都算得準,什麼都能算呢。”老頭聲音很洪亮。
“那你能算什麼?”
“感情、事業、命格。”
“好,你就都給我算算,三樣我都要算。”司徒莊靜蹲了下來。
老頭上手了,在司徒莊靜的頭上操作,摸她額頭、天靈蓋、顴骨、鼻樑骨、下巴等等部位。
邊上的蔡從新一臉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地攤文化都是瞎忽悠人的。
幾分鐘之後,老頭就坐下了,“你想先知道什麼?”
“先說愛情吧。”司徒莊靜說完,補充道,“要是你算的準,我加倍給你錢,要是算不準,我就掀了你這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