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念晨看到洪大光這慘樣,心裡就戰慄起來了,這已經摺磨的不成人樣了呀。
膝蓋骨都被挖掉了。
全身都是血,手掌上還釘了釘子。
頓時胸口就湧動起來。
但想到洪大光的卑鄙,許念晨突然就釋放了,就好像氣球放了氣,驚恐了幾秒鐘後,爽感就上來了。
“洪大光,你也有今天呀。”許念晨踹了一腳洪大光。
沒有反應。
護衛用冷水將洪大光潑醒了。
洪大光艱難的抬頭,看到許念晨後,急促的求饒:“許老大,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洪大光,曾幾何時,你有沒有想過放過我,你是要把我往死裡整,現在,我也要把你往死裡整。”說完,就拿起架子上的鞭子,對洪大光一頓猛烈的輸出。
血口子汩汩流淌著血液。
洪大光撕心裂肺的慘叫著,可在這與世隔絕的地下室內,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得到。
打了幾分鐘後,洪大光再次暈厥了過去。
護衛再用冷水潑醒他,許念晨再鞭撻,如此反覆幾次,洪大光就走到了人生的終點。
“斷氣了!”護衛探了一下說道。
許念晨擦拭著手,心情很平靜,“後面的事情就勞煩各位處理了。”
護衛雖然不知道許念晨的身份,但從墨凝脂對待許念晨的態度上分析,許念晨的身份比墨凝脂高。
“放心,我們會處理好的。”
走出別墅後,許念晨淡然的抽了一根菸,墨凝脂說道:“少爺,心情如何?”
“舒暢!”
“害怕嗎?”
“不害怕,沒錢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你說呢?”許念晨慢慢地黑化了,他身上的楚家血脈也覺醒了。
“嗯,我贊同你的觀點。”
兩天後。
楊曉玲還是沒有接到上班的通知,她很不甘心,在東成公司辛辛苦苦三年,又被洪大光佔了便宜,到頭來啥也沒有撈到,還把潛力股許念晨給搞丟了。
想到這些,楊曉玲歇斯底里的抓著自己頭髮,甚至撞牆。
一定要挽回許念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