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面男眼神聚攏，臉色拉了下來，但幾秒鐘後，笑了，他拍打了一下林不凡的肩膀，“兄弟，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別板著一張兇巴巴的臉呀，看著怪嚇人的。”
林不凡不想理會他，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之後，領座的富太太走了過來。
“帥哥，你是幾組幾號的，改天來找你玩。”富太太高傲的，像看商品一樣看林不凡。
之所以會認為林不凡是夜場男，一個是林不凡的氣質和長相，一個是林不凡穿著校服。
學生放學不會穿著校服來高階西餐廳吃飯。
吃飯也不會跟一個時髦的小姐姐。
周雪兒原本就比林不凡年紀大，換了衣服之後，就顯得更加成熟了。
綜合上述，富太太覺得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樓上娛樂城的男人和女客在吃飯，因為今晚很多組都穿上了校服招攬客人。
林不凡冷冰冰的看著富太太，說道，“阿姨，你看我像混夜場的嗎？”
“像！”
林不凡捂臉，覺得這話題解釋不清楚了。
而對坐的周雪兒完全是一臉懵逼。
什麼情況？
他們認識？
什麼組啊，幾號啊，到底什麼意思？
此時粉面男回來了，富太太回到了座位，她偷偷地給林不凡打了個騷眼。
林不凡捂住了臉。
“你們剛才說什麼呢，你認識她？”周雪兒急切的問道。
“這棟大樓裡面是不是有娛樂城？”
“好像有，剛才我在女廁位的時候，還聽到幾個女的說上樓找什麼男模的。”
“那就對了，這老女人把我當男模了。”林不凡低頭看自己的校服，在環顧四周，馬上就知道被誤會的原因了。
學生不會來這裡消費，男模有各種道具衣服……
該死的！
林不凡脫掉了校服。
“我的天啊，你怎麼看也不像男模呀，電視上那些男模身高至少185以上，而且一個個都很壯。你看那個國內第一男模胡斌，有8塊腹肌，你呢，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在游泳池的時候，還倒在我的懷裡。”
林不凡哭笑不得，“姐啊，此男模非彼男模呀，算了跟你解釋不清楚。”
“什麼意思啊，你必須解釋清楚。”
“我的大小姐，你輕點聲。”
“那你把話給我解釋清楚了。”
林不凡無奈，只好湊過去，把男模的意思解釋了一遍。
周雪兒聽完後，整個俏臉都悚然了，“我的天哪，還有這樣的職業嗎？太齷齪了……”
她臉紅燦燦的，哈著氣，用手掌扇著風。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呀，多學著點吧。”
“你懂的可真多。”
“是挺多的。”
“小小年紀，對會所那麼瞭解，你說，你是不是經常去會所？”周雪兒氣呼呼的問道。
林不凡摸摸下巴故意說道：“是呀。會所裡好多小姐姐。”
“你……你無恥下流。”
“和你開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