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飛陷入了掙扎中。
企聊已經制作完成，到了發行宣傳的階段，想不到在這種節骨眼上，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團隊裡面出現了內奸，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企聊的主要程式碼都是自己設計的，換句話說，除了自己就不可能有其他人洩露原始碼了。
整個會議室的骨幹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霾，原本公司就小，現在還被人捷足先登了，這下該怎麼辦呢？
“馬總，你別喪氣，我有一個辦法。”說話的是祁素雅，和馬飛飛是大學同學。
祁素雅是深海本地人，家裡是開五金廠的，有些錢。
她從大學開始就愛慕著馬飛飛，一直跟隨其左右，但怎奈馬飛飛對她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素雅你說說看。”馬飛飛低沉的說道。
“國內對於軟體的管理還不像國外那麼嚴格，說到底我們的這種即時聊天都是從ICQ演化來的，只要我們把現在的企聊稍微做點改動，就是新的軟體，可以和熊貓聊天競爭。”祁素雅提出了建議。
馬飛飛想了想說道：“競爭需要資金，我們公司現在資金不足呀。”
“錢的事情我會去想辦法的，我們都把企聊做出來了，怎麼能胎死腹中呢。”祁素雅全力支援馬飛飛。
馬飛飛看著祁素雅，心裡有些遲疑。
錢斌看馬飛飛遲疑，說道：“馬總，我看就聽祁素雅的，不然我們該怎麼辦？”
企聊的前途原本就不明朗，現在又多出一個競爭對手，馬飛飛頭疼起來。
“好吧！”馬飛飛知道，這個人情欠大了。
以祁素雅的實力，完全可以自立門戶，但她卻一直在自己身邊，說白了，就是喜歡自己，這一點馬飛飛心裡很清楚，但馬飛飛對祁素雅就是喜歡不起來，他曾經嘗試過接納祁素雅，但是就是做不到。
唉，感情這東西真的捉摸不透。
杭城凡人科技。
盧靜和楊秋雨在辦公室聊工作的事情。
“老楊……”
“沒大沒小，在公司叫我楊總。”
“切，裝模作樣的。”盧靜撇撇嘴，繼續說道，“我有點想不明白，按照老闆的意思，熊貓聊天永遠不收費，那靠什麼來賺錢呢，光光熊貓郵箱所要購買的伺服器就要上千萬，還有日後註冊使用者增加，還要買記憶體伺服器，這是上億的資金呀，有個聊天軟體能靠什麼賺錢？”
關於熊貓聊天，林不凡只對楊秋雨說過。
未來，熊貓聊天這款軟體使用人數會有幾億，等網際網路和通訊更上一層樓之後，熊貓聊天會產生巨大的利益，這款軟體會早就一個首富。
“老闆自然有老闆的想法，我們只要按照他的意思做就可以了，對了，下星期有個招聘會，你和我一起去。”
“我才不想去。”
“聽話，這次招聘的是網路維護和軟體開發的技術人員，你是行家，招聘來的人都是你的手下，所以你必須和我一起去。”
“切，要是你晚上做個糖醋排骨，再做個紅燒蹄髈，我可以考慮一下。”
楊秋雨哭笑不得，“你個吃貨，等下班我去菜場買。”
“我和你一起去菜場。”
熊貓軟體的推廣由楊秋雨直接負責。
相比起馬飛飛，林不凡有著很大的優勢，《傳奇》此時已經在全國火熱，各區域的代理商都討好凡人科技公司，另外還有劉暢主導的傳奇私服，也有很多代理商，這些分部在全國各地的代理商就是林不凡手上的資本。
熊貓聊天的下載頁面載入到了傳奇遊戲的登入頁面中，熊貓聊天的出現填補了國內聊天工具的空白，玩家之間需要溝通、出售遊戲的刀具，有了熊貓聊天就方便多了。
另外凡人科技又透過各個區域的代理商，將熊貓聊天推廣到全國各地的網咖。
最後一步，凡人科技收購了當時的幾家軟體網站，將熊貓聊天置頂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