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芬一路帶風的到了輝煌總公司。
把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後,張重八黑臉緘口不語了。
“爸,你倒是說句話啊。張秀月是要毀掉咱們家。”李桂芬煽風點火道。
“……”張重八隻是擰緊眉心,沒有說話。
40多年了,張重八都沒有陪伴在張秀月身邊,在張秀月病倒的時候,也沒有出現。
說到底張重八內心是愧疚的。
張重八並不知道吳冬靈是個刁蠻之人,以為張秀月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搞定。
如果知道吳冬靈要張秀月下跪,那麼張重八是絕對不予的,哪怕股價下跌。
“爸,你倒是說句話呀!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錯過這次機會嗎?要是能評上市級美術館,我們就可以擴大經營,說不定美術館日後也能作為子公司上市呢?”李桂芬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
張重八默不作聲。
就在這個時候,秘書進來說,張秀月來了。
“她還有臉來?”
張秀月走了進來,譏諷道:“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把事情都搞砸了。”
“評級開始了嗎?”張秀月反問。
“還有兩天時間,我們去哪裡找上等藏品?”李桂芬吼道。
張秀月不理會她,對張重八說道:“爸,藏品的事情我已經搞定了,今天下午就會有百件上等藏品運到我們美術館。”
張重八的眉心鬆開了,眼眸疑惑。
李桂芬冷笑一聲,說道:“反正吹牛不上稅,你可勁的吹。”
“我沒有吹牛。”
“你要是沒吹牛,我的頭放地上,給你當球踢。”李桂芬一臉的鄙視。
“我不踢球,但你可以下跪。”張秀月心裡憋著一口氣。
“好,下午要是有上等藏品進來,我就給你下跪!”李桂芬又對張重八說道,“爸,要是張秀月吹牛,就請她離開美術館。可以嗎?”
“桂芬,你先出去。”張重八可不會輕易應承。
李桂芬悻悻然的走了出去。
“秀月,這種事情可不能拿來開玩笑的。”張重八沉重的說道。
“爸,我怎麼會拿這麼嚴肅的事情開玩笑呢,下午真的會有一批上等藏品運到美術館的。”
“你從哪裡借的?”
“一個朋友這裡。”
下午1點。
輝煌美術館。